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天极IT聚光灯栏目，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了《中国数字电视》总编包冉先生!我们知道2008年北京奥运会是第一次在过举办奥运会，这个盛会对中国的各个行业都是一个机会，奥运的商机有渗透到中国的每一个角落里面，今天我们的话题主要围绕着IPTV电视和数字电视发展中遇到的一些问题。
包总编您好，我们知道您是在IPTV数字方面的专家，您怎么看待整个IPTV行业的发展和数字电视的发展，现在的趋势怎么样?
《中国数字电视》杂志总编包冉
包冉：首先很高兴今天能够和各位网友交流，今天也是国际电信日，在今天谈论这个话题是有很特殊的意义的。从我个人的观点来讲说的不一定对，供大家参考，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IPTV和数字电视是两个狭义的概念，从广义的意义上来讲这两者都是广义的数字范畴，来提供音视频各种的服务。还有一个广义的层次上讲IPTV和数字电视都属于数字家庭的一个应用。
那么从这个角度讲无论是IPTV还是数字电视的发展前景都是长期看涨，但是短期是不是看空和见顶很难说。就我个人来讲数字电视在2007年终于走出了前两年发展的一个停滞期，因为前两年转换的速度停滞了，今年的速度很快。相比来讲IPTV如果单纯从用户的纯量和增量上来讲比数字慢很多。当然这个因素很复杂，有政策、牌照和内容的因素，但是综合起来看，我觉得对数字电视和IPTV下一个定义，就是数字电视在起跑，而IPTV在蓄势待发，这是我对现在细分产业的一个大致的个人的看法。
主持人：无论是数字电视还是IPTV都是一个数字化的过程，但是这个其实背后是两个主导的行业的这种利益集团。包括数字电视，包括有线电视的双向改造和IPTV，这三者其实是在并行的发展，那它在用户的争夺上可能是有一个互相的抢夺的态势。这个会不会造成行业的这种恶性的竞争，导致国有资产的浪费?
包冉：这个问题实际上分为两个层次，一个是微观层次，就是用户在选择的时候面对多种的选项。还有一个层次就是宏观的层次，就是这两大集团，他们是国有资源，因为网络、带宽都是基础的国有资源，对国有资源的一个分享或者是分配上是怎么样的一个趋势。
从微观层面上我个人认为无论是IPTV还是数字电视，至少在可预见的将来内不会发生大的让用户出现很迷茫的情况。为什么会这么讲?首先我们看他们提供的服务是不是同质性的服务，是不是差异化很大的服务，还是具有完全重合性的服务。在目前的情况下，对具体的客户来说他们的同质化服务很厉害。
实事求是的讲，这个期待要想变成现实要经过很多年的时间，因为有两个因素，第一个是用户的生理的感受是后仰试的，后仰式的是追求的电视画面和音像效果，这个是内容为王，能提供什么样的内容决定着竞争的差异化。现在IPTV和数字化的内容都来自广电，有IPTV牌照会把很多的节目灌进去，这个和传统电视里面看到内容没有差别。
第二点对于现在的用户来说，我曾经在采访的时候采访过一些业内的专家，他们说现在发展数字电视IPTV除了电信和广电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第三者，这一个就是建设部，因为你无论做哪种东西都面临着一个入户的问题，你要进入到用户的家中，我们广电的商业化改造为要用很多很多的方式，电信也是想很多很多的方法。因为很多老的楼盘想入户不是很容易，因为用户的家里已经装修好了，首先进小区的时候，物业会挡一道，进家里也会挡一步，现在就是要建一个新建楼宇的一个标准的规范，甚至于是光纤到户。在这个情况下，对用户来讲，尤其是对一个现在已经是不是买的新房子的用户，在一个相对老房子的用户来讲，他的接入方式其实是唯一的，我打一个比方讲，在我的家里有ADSL，也有HFC，但是在电视旁边是没有预留ADSL的接口的，[page]所以对普通的用户来讲这种替代效应实际上还是不大的。换句话说用户的惰性会强于他的动力。
但是有一种可能会使用户的动力突然加强，还是内容。如果说IPTV或者是数字电视哪一方可以提供特别特制的内容，我打一个比方，我曾经和业内一些人交流的时候说现在数字电视运营比较难，如果把凤凰卫视打入这个的话会很好，因为现在凤凰卫视不是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的，这就是内容为王。
再上升到一个宏观的层面，两大集团他们在做数字电视也好，做IPTV也好都是争取国家三网融合的一个战略主动，这个来源于第十一个五年计划里面的提到的一句话，就是说要大力推进三网融合，推进数字电视网，下一代互联网和下一代的通信网络的这样的一个融合。
在这样的一个三网融合的进程中，必须要服从国家的战略的同时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定是双方有势均力敌的时候再谈。电信借助IPTV在大规模的对网络进行改造，其实我们现在看电信和网通的财报都会指出他们要对募集资金对网络进行很大的改造，这个也就是来源于这里。
会不会造成您所指的资源的重复和浪费呢?我个人的观点是完美的经营模型不存在，市场经总要不可避免一些比较的重复和竞争，其实这个是无关大碍的，大家的目标都是下一代，都是光纤到户，都是IPv6，甚至都走到固网和移动网的融合。
但是双方原来的基础不同，我举一个例子，现在在青岛、淄博都是数字电视推广比较先进的地区，他们现在在改造的时候都是选择了PON的技术，这个等于另外搭建了一张IT城域网，这个和电信做的也是趋同的，所以这个不存在重复浪费，这个进行融合以后都可以迸发出生产力，或者以后统一叫互动电视会激发很大的活力，为它提供很强的基础的设施。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的确实是谁掌握了内容，谁就有更多的吸引力。在中国目前的状况下，广电还是拥有绝对的优势，这样看来是不是IPTV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呢?
包冉：不是的，因为内容也分几个层次，最基本的层次就是信息，娱乐的信息，娱乐的咨询和综艺的节目、影视剧等。广电拥有的不是庞大的优势，而是对于它出口管理的一种模式，就是我管理这个出口，我可以开和关，其实流出来的内容还是那些内容，我们现在讲对内容的一些管制和海外影片的引进还是有很多的限制的。再往上层次来讲，这种层次的内容应该是属于对原有内容的技术加颠覆。
我曾经在海外的某一个运营商的实验室看到他在转播比如说英超足球赛的时候，一个基本包的服务是多少英镑，你只能在电视上像传统一样收看，但是如果你多花钱以后，他有不同的机位，就像我们玩儿游戏的时候，F1什么视角，F2什么视角，你多花一点钱就会多花一个机位，这个内容的体验就是传统的三个机位来看一场比赛不能比拟的，这是一个技术的颠覆，对内容的一个再生。这一点来说没有什么限制，这一点来说你只要拿到内容，与内容的原始供应商进行洽谈，在海外这种运作方式是很普遍的。
再说还有一种就是说在内容的第三层次我觉得是一些游戏，或者是一些商业类的咨询，资本市场的咨询，股票市场的咨询等等，远程交流的咨询、彩票类的咨询，各种各样的旅游的咨询，这些咨询类的服务在互联网上也很普遍，这些东西不是广电专属的东西，而IPTV的强项就是交互性。大部分的内容都可以进行，只是基本的传统的影视内容目前来他没有办法，这是客观的没有办法必须受广电的制约。
主持人：在互联网上有很多的免费的资源供大家共享，而且有很多的专业的网站做的非常的到位，它为什么还要花钱租用一个机顶盒，来多份投资来享受这个服务呢?互联网不是一样可以得到这个服务吗?
包冉：这个问题非常好，这也是两个判断，第一个就是说什么样的内容或者是什么样的信息服务是适合于电视，电[page]视只能做自己适合自己的，电脑也是一样的，电脑只能做适合自己的。什么是适合电视的?如果说非得把不适合电视的东西放到电视上那就死定的。
举一个例子如果把大量的文本放在电视上，哪怕是字体处理得很好，也很累，那个是没有戏的，这种只能是互联网和PC。我觉得现在传媒时代进入到了什么时代?现在是一个读图时代的传播和碎片化的时代，实际上读图也好，碎片化也好是一个图像的传播。因为现在的人很懒，喜欢读照片，现在人的工作节奏加快了，所以人的需求是慢慢的往可视化、动态化演进。
还有一点，在互联网上不适合进行短时间内集中大范围量传播的东西，因为毕竟他的基础架构不同，很多大量的视频，如果在互联网上传播的话，很容易在极短的时间内造成大范围的网络堵塞甚至是瘫痪。
IPTV强调端到端的保证，这个跟传统的广播电视有雷同之处，还有一种是通过公共互联网做IPTV，这是另外一种思路，通过点对点的分发来做的。但是反过来又说，当大量的视频的内容出现在IPTV的屏幕上的时候，这时候带给用户的一个选择和体验是目前的互联网和PC终端所暂时不能替代的。现在技术发展很快，未来的一段时间可能用不了太久，我个人认为，也会实现很多的视频化的传播功能，可能那时候IPTV系统又有更高的升级。
第二个适合电视的内容我觉得就是说过去所说的女人和孩子的钱很挣，比如说家庭主妇和小孩，他们对于很多视频化的娱乐的需求，因为这种需求是人的天性的需求，这样电视传播更加适合一些，这样也比更加烦琐的互联网更容易受到用户的接受。
刚才你提到这个问题，一方面延伸出了一个问题就是什么东西适合于IPTV，什么东西适合于PC和互联网，还有一个话题就是IPTV在运作到现在的过程中通过什么样的手段获得收费?这一点很重要，互联网是免费的，这一点很致命，而且免费的互联网上有很多的共享的资源，比如说P2P的共享，但是IPTV拿什么竞争?一方面有数字电视的同质化的东西，一方面有互联网上的更加丰富的一个超级的东西，他的商业机会在哪里?
我觉得目前其实IPTV也是在赔着做，你想IPTV有这样的几项费用，第一个是机顶盒的赠送，因为广电在免费赠，这是一笔很大的费用。第二个是节目的费用在收取，再加上与内容提供商利益分成，这么一拆分的话，每个月收上来的钱也剩不下多少。战略投入期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想过了战略投入期什么时候是头，我靠什么可以收到钱。
这个有两种方式，第一个是现有的服务的基础不变的情况下我增加费用，这个很难，因为和有线电视相比，IPTV的费用已经很贵了，你再增加费用的话，用户很难接受。第二种就是基本的成本和费用不变，另外开拓出一些新的销售服务来，依靠这个来收费，这个和原来的没有关系，你要买的话就要多收费。就像电信的一些服务一样，它的增值服务不断的推新。我更看好第二种方式，第二种方式什么样的东西能让用户真正掏钱，是用户掏钱还是让赞助商给他们掏钱，是走广告价值还是走票房价值?这里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什么是广告价值，什么是票房价值?
我们现在看来传统的电视国内外一直都是靠广告价值来获利的，中国百分之百几乎都是广告，用户是免费来收看的。他付出的是他的注意力，电视台用这个注意力搞销售。第二个是票房量，但是我不看好这个，也不是我不看好，我和业内的一些专家交流，歌华有线师，他对这个研究很透，他说无论是数字电视还是IPTV都会走VOD，但是票房与广告价值在中国影视产业里面的比例是十比一，超过十比一，广告价值要远远大于票房价值
那么在这个情况下，再回到刚才的问题，IPTV靠什么让用户掏钱，我提出三个思路，第一个思路是IPTV要重视它的广告价值在不断的扩大用户量的基础上通过点对点的管理，管[page]理到互动和终端的特色来进行广告的销售，现在全球第一大品牌是GOOGLE，微软最怕的就是GOOGLE，因为他摧毁了原来的微软的广告模式。GOOGLE是靠广告价值成为世界第一的。
我注意到国内的通信业有一个新闻，就是四川电信用户在上网的时候一上网就会过来一些广告，这个做法很对。如果从用户来讲很烦，但是从产业来发展的话很对，需要设一个门槛，你只要有充分的用户量可以充分的发挥广告价值，当然这个广告的效应是通过传统的二、八效应，还是走GOOGLE的长尾效应这个不好看，西班牙电信还有我们中国香港地区的PCCW、台湾省的中华电信的用户量都没有那么大，几十万而已，当用户量足够大，几百万上千万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它的广告价值应该走出什么样的细分模式。
第二点用户自己也可以交钱，也可以从用户那儿收到费，但是一定要收的心甘情愿，如果用户不心甘情愿的话，用户肯定会反感，什么样是心甘情愿呢?我觉得是冲动性消费，要使用户有这样的想法。我举一个例子，我太太很喜欢看各种电视购物的节目，家里也经常收到一堆的DM杂志，这个是配合电视购物的，一冲动的话，一看打电话就订购了，其实双向化的数字电视摇控器和银联都是相同的，而且是数字电视是实名制的，这种冲动性消费是不得了的事。不要通过数字电视和IPTV卖柴米油烟的东西，这种东西利润低，而且买的人又少。
第三种我觉得靠IPTV可以收取费用的就是向海外的运营商学习就是捆绑，去年叫三重播放，现在叫多重播放，我们叫N重播放，这个就是融合了所谓的再怎么N播放也是视频、语音等，现在北美的、欧洲的全业务的通信运营商都是大力的做捆绑业务，将各种不同的业务捆绑在一起，因为用户会计算，这会给用户更多的实惠。捆绑业务在中国涉及到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交叉进入没有开放，虽然说现在电信可以做IPTV，但是做的缩手缩脚，广电现在不允许它做基础性的语音业务。
据我了解，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这种交叉式的准入会开一个小口，在讨论的过程中据我了解两大产业的交叉是一个被大家讨论最多的话题，也是一个基本上形成共识的话题。这个只是我个人听到的一些消息，不是国家正式出台的文件，所以不能下定论。
主持人：您刚才说欧洲有比较成熟的付费电视，现在有一些大家关注的问题就是国外的一些体育信息就是你要缴费，不然的话不能看，而且这个收费是超出了很多人的预计，这个你怎么看?
包冉：这个是一个不好的问题，首先节目收费是一个正常的，但是有可能是杀鸡取卵，因为在中国普遍的消费者还没有完成培养成付费看电视的习惯的时候，有时候人的消费心里的惯性很强大，不一定大家花不起这个钱，你真把用户的惯性心里给扭过来的时候，用户是需要诱导和培养的。比如是英超联赛被一个公司拿到了，就收很多的钱，这会扼杀大家的兴趣，大家可以上网上去找，或者是通过地下的黑盒子直接看，又不是没有通路，他堵是堵不住的，所以这个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主持人：但是这种收费的模式和节目会越来越多么?
包冉：对，这个就是考验着哪些运营者更聪明一些，我觉得首先要拿到有价值的版权的内容，有消费潜力的，价格不要定的太高，一开始卖得好，甚至于不排除一些搭配赠送，同时跟对方谈一个一揽子的合作。很多的比如说迪斯尼，他这个衍生产业很大，NBA的衍生产业的附加值也会很大，聪明的运营者应该选择这样的，不断的扩大声势和外延，做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大家习惯和接受了，你的慢慢的水涨船高也是很自然的。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也一些地区的运营商会跳出一些广告的页面，这个在网上也有很多的讨论，多数的网友对这个很排斥，对于运营商来说怎么样的处理好自己的广告效益和用户的接受能力呢?
包冉：我也很烦[page]这种，但是想一想，这就说明还是具体项目的操作者不够聪明，比如说我也曾经在一些国内外的IPTV电视的实验室的企业看到，首先是很漂亮的节目，遵循国际性的标准，它在界面设计上很漂亮，任何弹出的窗口出来的东西都不会影响主画面的观看，觉得很自然，并且通过智能化的分析系统是根据正在播出的内容来诱发用户做出一些按下遥控器键的行为，比如说时装片、风光片，随着对某一款车感兴趣或者是对某一款时装感兴趣，这时候车的简介、服装的简介都会出来，这样的结果就是让用户作主，门户的广告要让用户作主，这叫广告web2.0。
我觉得现在IPTV的操作系统，专有的系统，IPTV的很多的前端，IPTV的整个的终端已经支持这些技术，所以说这些技术的发展会带来越来越多的商业想象力，很多的植入式广告，但是这些有赖于不断的实践。在英国就做到植入式广告的做法，其实英国早在十几年前就在探讨这个问题，这十几年在不断的研究，已经诞生了四、五代的基础了，我们现在用的是人家第二代的技术，它是反复的考虑用户的心里，图象学，在哪一个位置摆放才能激发用户的冲动。
但是把他们的数据拿来对我们没有用，因为我们来个国家的消费心里和审美观点不一样，但是这个绝对是一个趋势，用植入式和诱导式的广告诱惑用户，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主持人：这样对IPTV的盈利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包冉：对，我们都是做媒体的，在广告界有一句话是我投了一百万，我知道有一半浪费了，有一半没有浪费，但是我就不知道哪一半浪费了，哪一半没有浪费。网络媒体需要更精准一些，平面媒体需要很复杂的数据分析这些东西。互联网现在还不是实名制，但是在IPTV里面是实名制的，这种是非常经典的。因为你在办理业务的时候，你要提交你用户的基本资料，根据你的基本的资料和不断的行为偏好的收集会知道给你推荐什么样的商品。
主持人：我们现在讨论一个关于标准的问题，就是在数字电视、手机电视、IPTV上有很多名目繁多的标准，普通用户并不太关心，但是作为我们行业内比较关注这个标准，因为标准之后会有一些未来的兼容问题，或者是专利费用的问题，您怎么看待这种标准混乱的现象呢?
包冉：标准混乱源于几个，第一个数字电视、手机电视和IPTV也好都是一个大的系统，前端系统、终端系统有硬件和软件，所以说它在这条链条上，每一个链环绕上面有一个标准，每一个链环上有不同的标准，所以感觉标准比较繁杂。
这个问题是这样的，第一个只要是带有电视两个字，他和传统的IT行业不是一个行业，IT行业的发展主要靠标准化来实现的，标准化实现了规模化，除了苹果，其他的都是遵循标准化，工业化生产这样来实现的。但是在消费电子行业，它的特点是什么?它的特点是更强调单个厂商的一体，我们看到一个厂商有全套的东西，我自己提出一套东西，这是一个历史原因，但是在未来会不会改变这个事情?我觉得很难。为什么?我举一个例子，光盘，下一代的光盘是蓝光技术，只不过BLUEDVD把蓝光给占了，他们的背后是强大的利益组织。消费电子厂利益的冲突太大的，是都想主宰，即使谁都没有办法主宰的话也没有关系，分一半就足够了。
第二个在这个领域还没有诞生一种通用的技术框架，他不像IPTV领域，通用的芯片的出现，操作系统的改变，技术框架很多，SOC的转变很多。现在换句话说没有一个霸主一统天下，说这个事就这么定了。就算在PC领域还有跟AMD叫板的也是跟你玩儿同样的路子，但是在消费领域不同，大家都有自己的架构，都有自己的独门武器。
还有一点就是说在这个领域没解决的问题特别多，我举一个例子比如说突出的压缩编码问题，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编解码的压缩标准，这个就是将庞大的内容压缩到一个科学的带宽的内容，我[page]曾经请教过一个专家说说随着编解码的技术不断的扩大的话，这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用再发展了。他说不会，以后是直接的三维激光显示，这种的数据量和今天的数据量相比是海量的，那么压缩编码技术的算法根本不适合，所以剧烈的行业变迁也是造成数字电视、手机电视、IPTV领域标准繁多的因素。
IT从计算机架构建立以来基本上没有大的改变，可能是总线技术有大的改变，但是基本的大的架构没有改变，除了生物计算机以外。从这点来讲消费电子领域，数字电视、手机电视、IPTV虽然乱但是蓬勃成长的小孩，IT行业和计算机现在已经步入到了中年的时候了，这是我的个人的一个观点。
主持人：从国家来讲是希望推行一个自己的标准，又可以扶持本土的厂商，在韩国也在自己推自己的标准。这种国家的行为你是怎么评价的呢?
包冉：国家自主标准是绝对没有错的，要大力推进，但是怎么推进是可以考量的，这一点我们可以共享一个信息，正好我们的同事刚刚到我们国家台湾省去采访了一下，台湾的一些数字电视、IPTV产业的发展的一些介绍。台湾省有一个特别好的机构叫工业研究院，最早是由官方设立的，现在是一官一商，它的定位就是一个，就是做政府想要做的，企业想要做的，但是政府没有精力做，企业又不敢做的一些前沿标准，它是一个非盈利机构，一旦做成以后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转让给企业，或者是由工业院的研究员自己创业，在标准形成之后，基于标准做出自己的产业来，要不然的话一堆标准就是一堆纸。
我觉得代表省的这个模式值得我们参考了学习，我们在做这些的时候，其实有一些政府是要倡导和主推的，有一些是非盈利性的研究院的中间的桥梁作用。因为国家一味的推的话也会有一些负面的效果。我们以TD为例，它有好处，比如说AVS，网通就是采用这个，电信现在也要在线网中进行AVS，这是好事，这是推动发展，但是有利就有弊，所以我更侧重建议向我们国家的台湾省学习，有那么一个组织对产业推动非常好。
主持人：目前IPTV的牌照都是发给了广电下面的一些系统，这个好像对电信的运营商来讲是非常无奈的一个事情，在未来是不是还会继续延续这种方式呢?
包冉：这个不好判断，这个是国家相关部门总局它的职责和权利。但是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们可以看一下为什么现在IPTV发给广电呢?实际上我觉得要引用一个专家的话，广电总局的原副总工程师杜老师在论坛上发表过这样的观点，他说实际上现在广电和电信之间的相互开放实际上是广电上电信开放，而电信向广电没有开放，因为通过IPTV牌照，只要电信运营商和持有IPTV牌照的广电的下属的运营商合作就可以做视频业务，这个是对的。
但是现在全国各地的任何一家广电运营商要想找到一个电信运营商做电话业务的话，找不到，换句话说就是说这边没有发VOIP的牌照，那边发了IPTV的牌照了。所以说在这个情况下，我觉得也是做生意，不能苛求广电老是吃亏，总是一个平衡，既然我已经向你单向的开放了，那么主动权应该在我的身上，这是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是我们国家的特色。那么对于广电是内容的监管和控制这是国家很看中的，说句实话，电信运营商的强项是在于电视网络运营等等的技术提升，但是对内容的广电运营商来说其实没有什么经验，那么广电是长期做这一块的，肯定国家把这些东西交给广电也比较放心一些，这是第二个因素。
第三个因素就是虽然说目前广电已经下发的牌照也都在合作了，但是还遇到了一个地方牌照的问题，比如说文广拿到了这个牌照去泉州，泉州说这个是非法的，这又牵扯到一个就是说即使说广电拿到牌照这几家，其实也不是万事大吉，我拿到以后我坐在这儿什么事不干就可以，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广电系统过去是每一级都有每一级的广电系统[page]，现在有所改变了。这样的情况下地方的牌照只是把这个发给电信了，电信想去摆平底下的其他部门也不好弄。
所以考虑到中国行业的具体情况，我觉得不好预测未来是不是可以发放给电信运营商，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个是可行的，没有最优的可行总是行吧。
主持人：前一段时间有一个观念就是说让广电成为第四大基础运营商，你觉得这种可行吗?
包冉：这个观点现在国家的国信办包括国家的相关部委正在讨论三网融合的一些细则问题，这个也是在这个细则的讨论过程中。我觉得这个观点其实三句话来说，第一就是曾经也是广电的希望，你比如说曾经广电成立了中国有线，当时就是号称要做中国的第五大运营商。后来中国有线并给了央视了，中国有线当时就想整合全国的有线网络，因为全国的有线网络比较散。
第二句话就是说不符合今天的现实，我们坦白的讲，今天广电行业的整体实力是要比电信行业弱不少的，无论是从年产值、市场化的程度、经营的产品服务的项目的种类的丰富程度都有差距。在这个情况下把它进行四大运营商的三加一的体系的话，是把广电直接的放到炉子上去烤，这个不符合竞争的模式，真正好的政府应该给你养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放入。就像当年保护联通一样，因为站在国家的利益上讲国家不关心广电行业还是电信行业，他是怎么样有助于三网融合就可以了，而且有助于国家的管理。
所以说我觉得要符合今天的现实，但是我觉得在未来的话是可探讨的，甚至于这个未来的可探讨的空间很大，我觉得这种空间业内传了这么多年，有很多的版本了，这个是一个最新的版本了。原来也传过网络的合并，内容的分开等等。其实我觉得未来的可探讨空间非常大，我觉得国家的相关部门应该鼓励探讨，就像鼓励我们今天探讨股市有没有泡沫，这是一个集思广益的过程，这个是应该放开讨论的。
主持人：好，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很感谢包总编这边很多精采的演讲，也感谢广大网友的参与，谢谢大家!
包冉：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