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学院研究员侯自强:对三网融合的思考

DVBCN8月18日消息，第八届2011年中国数字电视产业高峰论坛(CHINA DIGITAL TV FORUM ，简称CDTF)于2011年8月18～19日在北京温都水城举办。从2004年创立的中国数字电视产业高峰论坛（CDTF）记载了三网融合产业发展的扎实步伐。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做为本届论坛的独家广电战略合作伙伴，全程播报本次论坛。点击进入专题

中国科学院高级研究员侯自强

以下为中国科学院高级研究员 侯自强演讲全文：

大家早上好！

我今天讲的题目是对三网融合的思考，这是会议给我出的题目。

我想前一段议论很多，说三网融合怎么样、怎么样。其实最根本原因是大家对三网融合理解都不一样，各说各的，各想各的，各做各的，大家都往这个帽子上套，就产生了这个结果。我把它大致分了一下，基本上一种理解，我们认为是一种比较狭义的，就是比较精确的理解，为什么要国务院出面做三网融合？他就是要解决行政的问题。所以狭义的理解中国的三网融合是中国特色，解决广电和电信双向准入问题，由此派生出来的就是12个试点城市，播控权给广电，所以广电要建播控平台。但是，这个试点城市内容，除了这两条之外，又增加了一个，这个实际上并不需要试点城市来做，够是各个城市的宽带网络建设问题，你不是试点，他造一个试点，电信在哪都可以建，他并没有受影响。但是，我们现在三网融合试点城市之间又加入这个内容，就是城市宽带网络建设。所以，如果狭义理解就是这件事，成不成？有看你有没有达到双向准入目标。

第二，从广义理解是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实际上温家宝总理在求是杂志上的文章讲三网融合的驱动力是要发展新兴产业，什么东西带动新兴产业？实际上很多地方讲三网融合，就把这些事都套上。

我现在分别从这两个角度看看三网融合进展的情况，一个是解决电信和广电双方市场准入问题，这个过程我就不讲了，从确定开始试点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其结果是什么呢？因为三网融合试点城市明确播控平台保证安全、播控平台由广电建设。所以，在这个时间之内，广电就在12个试点城市建成了集成播控平台，地方和中央实现对接，但是和电信的对接并没有完成。现在像北京等一些地方开始得到了试点方案被批准，但是绝大部分城市还没有拿到批准。现在已经都报了双向进入方案，工信部最近表态是在9月之前要发电信和广电双向准入许可证。

下面，我谈一下我的理解，我观察这个事情的矛盾不是在电信和广电之间，三网融合的双向准入很大一部分麻烦是广电自己内部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在试点之前，给了央视、文广等几家播控权，以前电信一定要和这几及合作才能播IPTV。结果是什么？比如文广和上海电信在全国做了600万户，文广收益的很大一部分是电信运营商交的钱，而电信运营商做IPTV并没有收钱，绝大部分城市是免费的，等于是电信出钱买内容。钱给谁了？给文广了。可是地方播的IPTV，抢了谁的生意？抢的地方的广电。这一系列问题是广电资源分配不均匀，好处给了上面，受到冲击的是下面各地的广播电视。所以，这次三网融合试点明确一件事，是由各地广电建立一个播控平台，然后他再和电信对接，这样地方的利益就有了，这个钱就不只是给上面，是给他了。但是又加了一条，这个播控平台是两级，上面还有一级，就出现了中央一级和地方一级接口问题，上面是谁？是央视。换句话说，这个钱给了广电之后，要地方和央视分，这就产生了一些罗嗦事。但是，这些事做起来，把央视装进去了，文广呢？文广原来建了一些平台和这个平台是不一样的，所以麻烦在这里。大量的平台从文广那拿的许可和内容，文广占了绝大部分，600万户，央视可能不到10万户。但是，现在平台一定要向央视靠拢，而文广不干了，电信就和文广合作拿牌照，结果央视就去告状。这是谁的问题？都是广电内部的问题，没有和电信发生矛盾。

所以，这一年做下来，我发现实际上在三网融合之后，对广电内部的利益分配和体制产生极大的冲击。所以，实际上我们看在过去这几年中间，十年前张海涛提出要2001年实现网台分离，为了什么呢？为了是网可以上市。到了三网融合就发现不行了，如果分离，有线电视公司和电信公司是在同一个水平上，没有任何特权，这样有线公司根本无法竞争。播控平台都给电视台，有线电视公司和电信公司一样，他能生存下去吗？于是现在倒回来了，又网台合一、网台联动了，各地纷纷把原来体制打破，回来纷纷建立广播电视台，从央视开始、北京、上海等各地都在做。所以这一圈是什么呢？还是广电内部在协调利益关系。

我们回到IPTV的模式，实际上广电和电信的合作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原来的上海文广和各地电信合作方式，这个有600万户，并没有使用现在做的两级播控平台，因为电信绝大多数是以捆绑方式提供IPTV服务，IPTV并没有专收钱，是电信给广电交一部分内容费，如果是这个模式，现在上海文广平台就可以了，并不需要重建一个两级播控平台。而现在两级播控平台不但要挂统一的广电牌子，还要管到电信的客户，这就使得对接产生很多矛盾。所以，这件事情本身现在要往下走，我个人认为矛盾是在广电内部。而且我一直想一个问题，没有结论，为什么不能够就让地方广电和电信合作做IPTV？不要中央介入，行不行？这样就会比较单纯，而且利益都到地方了。说中央怎么转播地方？我问你一个问题，现在各地广播电台有没有和中央有集成播控平台？要对接吗？没有，中央的节目他用就可以了。现在广电自己的有线电视台哪一个有这个罗嗦事？没有。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沿用老的体制，直接由地方和IPTV做呢？湖南和湖南做，广州和广州做就可以。就是因为这些问题搅的IPTV，越搅越乱。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广电和电信也探索了很多模式，比如武汉办合资公司，央视和移动办手机电视台，歌华和北京移动也有合作等等。在现在三网融合试点城市体制外的一些合作，都在探寻新的方式。这是我说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这些问题解决了，广电拿到宽带接入，你也做不了，你交不起那个对接钱。现在歌华也好，上海东方有线也好，深圳天威也好，你宽带接入收入一半是交给电信了，这个问题不解决，广电的双向接入宽带业务是不可能顺利发展的。

而这个问题在试点文件中根本没有提及，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问题。我给大家一个数字，我们今天对接成本是发改委在2006年定的，当时参考国际上互联网流量的价格，是每兆比50美元，现在过去五年，国际商价格已经降到五美元，国际上降了十倍，可是我们中国没有动，这才是要害。不降低对接成本，你广电做什么宽带业务？你做点钱都交上去了。我们发改委制定的不是一个定价体系，而是直接定了一个价，而这个价格国际上已经降了，他不降。就形成了今天在电信骨干网运营商的垄断和对接费。这是我说的第一个问题，对狭义三网融合的理解。

下面，我讲一下广义三网融合，实际上我们谈的更多的三网融合，作为战略新兴产业的三网融合的位置。十二五规划提出七大战略新兴产业，其中一个是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我们应该是在这个里面。工信部对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发展重点有一个描述，包括新一代移动通讯、下一代互联网、三网融合、物联网、云计算、集成电路、新型显示、高端软件、高端服务器、信息服务，这是新一代信息产业内容主要描述。

实际上这件事很多地方抓住这个机会，以深圳为典型，深圳抓三网融合，市政府就提出了2012年底深圳三网融合产业规模到三千亿，宽带到楼，内容数字产业到400亿等等，他是想抓住这个机遇带动整个新一代信息产业。深圳是最典型，他并没有把重点放在其他事情上，他是广义理解来做的。实际上如果我们讲三网融合带动新兴产业，能够带动产业的不是IPTV而是互联网电视，IPTV是电信运营商本地业务，只是在每个地方自己的业务做，弄一个机顶盒，业务也没有很多创新。因此，对于电信运营商来讲，捆绑宽带业务，防止客户流失等等，能够保持价格，会有所作用。所以，电信运营商请愿倒贴钱，他也愿意干，这可以理解。但是，想用IPTV带动整个产业链，不可能，即便双向准入也是不行。真正能够带动产业的是互联网电视，互联网电视所涉及的内容，可以几乎涵盖全部。

所以，我下面主要讲一下互联网电视的影响。首先我们看中国互联网电视的发展情况，首先我们讲互联网电视在西方叫做OTT，就是运营在互联网上面的，基础传输商不能干预的，电信运营商只能做传输，上面互联网电视他干预不了，不像IPTV就是一个专网一样，别人插不进来，而互联网电视是开放的。我们看一目前发展情况，早期的互联网电视，如果以电脑微中断的互联网电视，一般叫做互联网视频，以电脑为终端的互联网视频，广电总局采用分四级管理政策，时政新闻类的只有电视台可以播，其他不可以播，其他三条是开放。总共发600张许可，300张发给民营和商业网站，新浪也好、搜狐也好、优酷也好、土豆也好，他们甚至可以自制节目，但是时政新闻不行。这个造就了中国网络视频的繁荣，刚才刘杰局长讲到现在中国是三亿多，去年的数字是2.4亿，我们每月视频电击是100亿次，在全世界仅次于美国。而且中国视频公司大量到美国上市，中国视频网的繁荣是得益于广电分类管理政策，搞出一个开放环境。但是，以电视和电脑为终端的互联网电视，广电总局采用一个完全不同看法，一律视为时政新闻类，只发6张牌照，这样整个控制住了电视、手机为终端的互联网电视。但是，尽管如此，目的是为了给一段时间让主流媒体发展，但是我们看一下数字，央视去年的数据，100亿中间只有2.4亿是央视的。所以，我们看到主流媒体在网络视频上和商业媒体是无法竞争的。

面对这么一个状况，很多电视机厂商，现在每年生产2000多万-3000万部平板电视，迫切需要互联网电视能够提供高清内容，但是由于39号令，这些都不能动，音视频协会也不断往上反映意见。但是，现在出现一个新的情况，就是手机和Pad，苹果的手机和苹果的iPad突然风行起来，于是所有视频网站都为手机和Pad做客户端，你装了客户端就可以通过互联网看电视，现在在Pad上，迅雷看看，720P的准高清，效果比电视高得多。我弄了一个手机，这个也是支持高清的，我用他一样可以看高清的视频，而且现在手机上有很多门户网站，有了门户网站你装他一个客户端，可以看几十个电视台、几百套节目。我以前上电脑的时候看大电视，现在手机放在这，就看我这个小电视就可以，躺在被窝里也可以，Pad在被窝里不能看，太重了，这个手机还可以，当然因为我的眼睛好，别的老头可能就不行了。不管怎么说，手机和Pad上面的电视，不再是过去播放的不清楚的电视，而是达到标清甚至720P高清水平，这是现在的现实。所以，总局下了一个令，说手机电视一定要有集成播控平台才能播，别人不能播，但是现在几乎所有视频网站，使用他们的电脑为终端的许可证，都在互联网上播，手机就可以看，你要管他呢，他说我没让他看，他自己看的，我是播给电脑看的，所以这个界限就无法管了。所以，这件事本身就突破了整个原来管理体制的界限。而且可以这样说，手机和Pad在分辨率、处理能力上不弱于电视机、不弱于电脑。

所以，在这么一个状况之下，就使得整个网络视频发生了一个比较大的变化，而且我们会看到以前用网络视频看电视，都是第二轮、第三轮看，第一轮看不了，现在有一个变化趋势，很多人不愿意在电视上看，非在电脑上看不可。最近结果是什么呢？就是网台联动，就是电视台和商业视频网站合作，一起买版权、一起播。所以，现在《新水浒》这是联合购买的，所以观众基本上是两群，一群是通过电视看，另一群是通过电脑、手机、Pad看，而且是旗鼓相当的。所以实际上我们现在电视台的网站，面临着商业网站极大的竞争压力，为什么？商业网站得到了大量的VC投资，几千万美元、上亿美元，就是几亿、几十亿人民币的钱，而我们电视台是不可能这么拼的。我跟几个电视台聊过，他们压力很大。但是，电视台是被捆住手脚的，他不准上市，他摸不到外面去。所以，这就开始出现一个趋势，就是电视台和商业网络合作，比如新华社通过PPTV网络来传。

在这种状况下面，手机和Pad的大成功就开启了一条路，手机和Pad的能力、分辨率都达到电视水平，你只要把手机装到电视里面就是智能电视了。这样电视设备制造商就开始一个新的思路，我不做网络电视，我做智能电视，换一个名称，叫做智能电视。什么叫智能电视？是有操作系统的，既能够浏览又能够下载第三方应用软件，这基本上就和一个智能手机和上网本的功能比较相近，他希望通过这个事情绕过35号令的限制。开始是各个厂商都自己做操作系统，最后发现不行，所以现在基本上是向安卓靠拢，因为安卓是开放系统。我这张表就是主要电视机厂商全力在发展智能电视，从创维、TCL、海信、康佳都在做。现在又开始叫做云电视，这个界限、概念不清楚，所以我今天不涉及这个事情。不管怎[FS:Page]么说，智能电视等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无论是电视台还是有线电视台都将受到极大的冲击，为什么？

我智能电视只要有操作系统、有足够处理能力，我可以下载各种客户端应用，我压载客户端就可以应用，而做应用按照的人是开放的，全世界谁都可以做，各种精英、每个行业的强者都会涌进来，你现在做一个电视觉得挺赚钱，一旦智能电视住来，淘宝、东方商城都上来了，阅读、音乐、游戏等等，因为这个变成了完全开放的生态链，人们依靠网络封闭性提供的服务，现在没有这个封闭了，等于把产业链打开了。所以，未来电视会产生非常强的影响。我一旦做了互联网电视而且是智能电视的时候，开放平台，任何应用都可以下载，都可以做，所以绝对是看电视变成用电视了，但是这个用电视是开放性的，谁都可以来，所以这个事情的影响是很大的。

大家现在玩儿智能手机，玩儿Pad，玩儿习惯了，产生了一个新的体验，看到什么有希望用手去摸，去触摸操作，没有操作鼠标的习惯了。看到电视，我能不能到电视上去触摸？现在开始出现了手机、Pad和电视的联动，我在手机上触摸，就可以操作电视了，这样会带来操作上多么大的简便？大家可以放开思路想一想。现在一些厂商生产的设备，只要是安卓操作系统的，他们可以通过WiFi互通，用手机各Pad通过摇控器来控制电视，而且控制方式不是按纽了，就是触摸手机过可以。而且又会把Web2.0交互能力送上来，而且可以和社交网络联合起来。所以，你可以看到智能电视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之后开启一个新的世界。

但是，我要讲一天，今天苹果的成功所带来的应用，我们叫做是纯应用，他是把客户端软件下载到手机、Pad和电视机上，软件是运营在电视机上，这时候对开发者、对每一种手机、每一种Pad都要做一套应用软件，苹果的应用软件在安卓上用不了，安卓在苹果上用不了。而这种模式就是苹果、Google会变成绝对的垄断者，因为应用商店在他手里、操作系统在他手里，别人通过他来做。这样对电信运营商、对广电服务商都不方便。所以，现在开始出现一个新的事情，我们传统是用浏览器来上网，用应用软件之后就不用浏览器了，为什么？因为觉得浏览器功能不够。但是现在开始出现新一代浏览器，他有非常强的支持应用功能，所以现在开始出现一种新的应用模式叫做Web应用、页面应用，这时候运营程序更多是运营在网站而不是在客户端上，未来电视可能出现这个状态，既可以支持应用，也可以支持Web应用。我们都讲云，云和云不同，苹果的云是什么？苹果是以手机为中心，所有软件都在手机上，但是他买来的这些应用程序或者是内容，以前是要存在手机里，手机存不下，换一部手机你就看不到，现在存在云上，你不管用什么手机，用你的帐号可以从云上把内容拿下来。所以，苹果做的是内容云。包括今天阿里的云手机，做的也是内容云。比如阿里云手机和华为的云手机，都承诺我在云上可以给你100G容量，你可以放多少部高清电影。但是Google云不是，Google的云操作系统是把计算能力放在云上，不光是内容，这样Web也用全部放在云端做。所以大家都讲云，云和云不一样，别人云亦云，大家就糊涂了，大家还是要深入理解。

Google第一次做电视是失败的，这次买了摩托，也有人说他会从摩托那学到东西再做。不管怎么说，目前的智能电视在发展中，我的判断是两种应用都会同市支持。现在无论是智能电视，工信部有两个口，通信和电子的口都在抢这个标准，我认为为时过早，无线电？智能电视在发展中，他的应用体验和用户需求也在变化，云计算对未来影响也在发展中。更重要的是广电39号令的这个宝剑还悬在脑袋上，究竟怎么样还不知道。这个结果是什么？智能电视的厂商叫的响，在商业上比没有引起轰动，今年五一小长假，平板电视销量比去年还差，但是在平板电视中间智能电视比例增加了，但是并没有带动整个平板电视市场启动，原因是什么？刚才我说了，主要是总局这把宝剑还在头上呢。所以我个人认为今天39号令是名存实亡，人家绕开你了。

所以，几年以来我呼吁一个事情，对于互联网电视像电脑为终端的网络视频一样采用分类管理，从国家信息安全来讲，时政新闻类交给电视台，其他的放开。现在大家都看着总局，总局先下令把机顶盒给切了，我写了一个博客，我说这有不可操作性，你切了机顶盒，我现在哪Pad有SDMI口的，我插上就可以插电视机上，你管得了我吗？我不照样从互联网上放电视吗？而且迄今为止，总局对智能电视，甚至手机电视没有表态，说是手机电视只能集成播控平台做，集成播控平台就没有几个人看，看的都不是总局批的手机电视平台，都是商业食品网站。所以，实际上大家还在观察政策。

最后，简单讲两句宽带网络建设。宽带网络建设现在是这样的状态，广电铆劲在做，湖南刚才说在做双向，电信更猛。这样就形成新一轮竞争，产生一个问题，现在电力也来了，电力说电力线上可以捆一根光纤，电力进到哪、光纤可以进到哪，新建小区全部由光纤进去，这样人家里面就进去三个光纤，电信一根、电力一根、广电一根。现在在国际上有两种，一种是随你做，另外一种是控制。谁第一个做进去，你这个光缆要由大家共享，不能说你建了这个光缆你独吃，别人可以用，当然别人要付钱，欧洲就是这个政策。这个政策导致的结果是作为人都不肯施工，他做了就等于给别人做了。但是，反过来你不用这个政策，将来用户会吃不消。所以，这个事情我觉得是要有政策监管。

另外，我想讲一下以前我多次讲NGB是主张做一个广电专网，接入网没有问题，但是核心网，包括做扁平路由器的组播等等，这是NBG方案，这件事情我一直认为这个广电专网是违背今天发展路线的。今天盛处长讲的话我很高兴，是更为开放的，我希望广电在这个问题上应该有更开放的政策。实际上今天我们在互联网上以客户机服务器模式所搭建的平台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因为现在网络电视台都要经过总局安全监测，既然你通过互联网电视安全播出的检查，你为什么还要用安全为由全国自己重建一张网，你建这个网又有谁要？这都是问题。所以，与其做这个事，不如如果广电做全国网公司还是做互联网骨干网，这样你可以和电信、联通，甚至可以和移动合作再做一张全国骨干网，这样对接成本一下子就下来了，不像现在这样，给你牌照你也做不起。所以，不如用全国网络公司做互联网骨干网，互联网电视是以OTT模式运营在互联网上，就是它的开放性才提供了无穷无尽的动力，使得今天的服务能够如此深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