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军:从国家安全战略角度看三网融合(数字电视中国峰会)

2011年是“十二五”规划的开局之年，广电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进一步推进三网融合，加快广电网络的升级改造，加快有线电视网络整合，加速内容产业的发展。在此背景下，CCBN2011数字电视中国峰会今日在京召开，主题为“加快广电数字化发展，推进三网融合”，围绕“推进三网融合和NGB的发展”和“助力广电三网融合的解决方案”专题，共同探讨三网融合带来的机遇和挑战。下面为中国有线电视网络公司总经理沈向军演讲，题目为“从国家安全战略角度看三网融合”。

以下为演讲全文：

非常感谢咱们论坛峰会每年能请我来给大家掰活一下，现在这个掰活越来越来说了，为什么?说多了别人不爱听，说少了不过瘾，说多了容易泄露一些东西。现在论坛上的发言和平常工作中经常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越大的领导越讲具体的事，老百姓民生的事，越小的老百姓越讲大的事。所以，我这个小老百姓就用了一个很大的课题，叫从国家安全战略角度来看三网融合，有点哄人。

所以，今天我想主要给大家轻松一下靠图片来解读图片讲故事，从讲故事和读图的过程当中来看一些事情，我们三网融合，或者我们国家整个三网融合到底应该怎么做的事情。大家知道如果说到战略，在地球上只有一个国家战略一直很清晰，而且不断在一个时期里面定出明确战略来，这个战略是轻易不动的，大家知道这个国家是美国。

所以我想就从美国几个战略来看，一直影响到今天，影响到中国，影响到世界的几个战略，我们来通过图片看一下，我们应该是怎么样来制定我们国家的一些战略。因为，我觉得三网融合实际上涉及到国家安全的战略。这个图片大家应该说，很多年轻的同志不太认识，但是上点年纪的人都很熟悉，这个人叫杜勒斯，原来美国国务卿，总有名提出和平演变，在50年代提出之后，二战之后提出到到50年代提出和平演变，同时要揭开铁幕开始冷战。

在这个里面大家看一下他当时讲的就是人的脑子，人的意识是会变的。只要把他们的脑子弄乱我们就不知不觉改变他们价值观念，并迫使他们相信偷换的价值观念。在这里提出和平演变的概念，使这个人在历史上，无论哪个国家，一直他这个思想影响到现在。

这一张图片，大家也很熟悉，这是原来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实际上他是一个非常非常强硬分子，但是在他当总统的时候，跟中华人民共和国建交，这张图片就是尼克松第一次跨大洋，影响历史的一次握手。但是，和平演变这个话在尼克松的嘴里说的更清楚了，他进一步发表了理论，他说和平演变战略一个基本思路是寻找一种办法越过、潜入绕过铁幕，在两种制度之间进行一场和平竞赛，这种竞赛将会促使他们的制度发生和平演变，使共产主义从内部解体。说这段话的时间和周恩来握手的时候几乎在前后时间，当时第二代共产主义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了外交联系。

我为什么把后面这张图放在后面，当时他讲这番话不是给中国人讲的，不是给当时的中国讲，后面就给前期苏联主席，引起苏联重大一次的改变赫鲁晓夫讲的，这是美国一个很重要的战略。我们看美国在确定了和平演变战略，或者叫整个发展战略之后，他除了和平演变不打仗，少打仗，实际上他也打了仗，比如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在同时，或者在前后他就设立了几个很重要的关键点，之前美国之音，然来设立自由欧洲之声，在多年之后又设立自由亚洲之声。美国之音和自由欧洲之声对于整个发展应该说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现在大家不要认为媒体好象能推翻一个政府，他推翻不了，一定是整个有很多问题之后，媒体是一个助推力，往往没有媒体助推力可能局势远远发展不到这一点。

当时大家看下面有一个图片，当时最著名的叫不断的向欧洲，向苏联喊话，这是当时一个词，现在很多年轻同志不太清楚。实际上是进行宣传战，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大家知道后来事实，结果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苏联解体，柏林墙倒掉，东欧剧变，欧洲整个社会主义国家一夜之间倒台。这从二战之后50年代，一直到1989年，1991年经过几十年的一个战略，实际上是成功的。

那么，现在因为很多人经历了这段时间，但是过去的一些事情，现在和平演变战略还有没有呢?不能说没有，他以另外一种形态存在这。这个战略经历几任总统，东欧之后战略不再这么提了，所谓的铁幕倒掉了，所谓冷战结束了，但是真正的冷战结束了吗?我想大家可能心知肚明，这是一个美国很重要的一个战略。

大家再看另外一张图片，大家都很熟悉，这是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小布什应该说被称为牛仔，他实际上刚上任的时候他战略意图和明确，就是跟中国的战略意图，很不巧几个月之后发展99年的911，之后小布什确定一个到现在为止很重要的一个战略就是旁边这个地图，叫大中东计划。如果大家有兴趣，我是业余爱好关心一下国际的大事，大家注意的话有一个大中东计划。这个图实际上就是大中东计划图。这个图不是我做的，这是美国的研究所就针对小布什战略做的一个大图，整个图绿色这部分大中东西起摩洛哥，东至中俄边境。从大中东计划的提出，是美国一批战略学者提出的，这几个人被称为美国智库里面的鹰派制度，后来泊尔的学生费思因为这个原因被提为部长，被这个地图圈住的国家要受美国控制。这个大中东计划要通过各种手段来走，不是通过和平手段是通过战争或者和和平的方式。

大家可以看到左边这张图就是美国布鲁金斯研究所在1997年为美国中央司令部画的图，这是整个大中东的图安排。这是完全按一个战略思路在走，中间打过两仗，最著名的两仗，一个就是阿富汗战争，一个就是伊拉克战争。这两场战争结果大家很清楚，在这两个当中有两个事件，一个除了宣传争，在伊拉克之间，在美国政府授意下，后面.lq的网址消失了，申请和解析工作没有了，所有带.lq的网址全部从互联网上蒸发。

这个什么意思?伊拉克作为一个国家，在虚拟世界里面消失了，蒸发了，没有了，这是大家可能在如果不深入往前走不会发现的一个情况。另外一个就是2002年的4月，因为在顶级域名管理权上发生争执，利比亚.ly顶级域名也瘫痪了，在虚拟互联网世界里消失了3天。那么，这两件事件应该说对整个互联网发展，包括特别是从互联网安全战略来讲影响非常大，搞战略研究，或者对战略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发现这些问题。

但是这些事件为什么大的媒体，国际媒体并没有把这个事报出来。实际上就是按照咱们开玩笑说的，人家干的人很清楚，结果也很清楚，但是就是不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这是他整个或者叫现在一会还提到网络战，或者叫一个试验，或者整个为了配合军事战略一个行动。这个战略应该说到现在影响还在继续。

再看一张图，这个是大家更认识了，左上角是两个人，一个现任美国总统，一个前不久刚下来的埃及总统穆巴拉克，原来都是非洲老乡的意思，关系很好。但是在大的大中东战略过程当中，在埃及发生问题最先抛弃穆巴拉克的就是他的老乡。奥巴马又被称为美国的互联网总统，两个原因?一个就是下面Google的总裁埃里克在06年的时候就有过言论，说下一任美国总统谁要掌握了互联网谁就能够在竞选中获胜，奥巴马听了这个话，同时他也是很年轻的总统，也知道年轻人需要什么，他在竞选之前就把右下角这个年轻人，是FaceBook的创始人之一，克里斯露丝拉入了他的竞选班子，甚至原来的美国总统竞选募集都是几十万，几百万的募捐才能做，他连25美金，3[FS:Page]0美金募捐都行，为什么?网络募捐，影响力也是很大，也是美国总统竞选中投票率最高的一届总统。

所以，他又被称互联网总统。同时他当政之后正好赶上金融危机，右上角有一个美国经济振兴计划，美国振兴经济计划六大产业振兴，其中有两项给了一个网络，一个是围绕网络的技术，就是要给互联网，其他国家像美国这么明确能把一个战略放在这来讲很少。

另外一个在美国去年到今年马上要提出美国国家宽带计划，大家在座都是行家很清楚。如果说战略有三个层次战略，第一从二战之后和平演变三个阶段的战略已经成功了，仍然在今天影响着世界。另外一个大中东计划，小布什大中东计划一直到今天都在实施着，这两天打的热热脑脑的事。在往前走埃及的事，还有前面突尼斯的事，围绕刚才的地图就可以看到是什么战略。这个大中东计划不是远远人们讲的为了石油浅层次的战略，而是更深策略。最近我们看出美国互联网总统制定的战略，实际上就是围绕未来世界制定的，不但在现实世界当中要起引导作用，在未来世界当中也要起引导作用。

美国国家计划千万不要理解为是国家计划，实际上是一个国际计划。在大家了解了这三个不同阶段战略对于我们思考自己的战略，可能会有好处。战略定出来有战略就行了，还得有执行人。这个女人大家很清楚，这就是美国的现任国务卿希拉里，也是前任美国总统克林顿的夫人。希拉里在这里给大家念一片BBC报告，2011年2月15日在克林顿希拉里在华盛顿发表讲话，公开和自由使用互联网。美国将花费2500万美元用来保护网络作者，并且帮助他们突破诸如中国放火长城，突破网络封锁进行人权和民主，这是今年刚刚的一个讲话。2月25号的一个讲话，在这个讲话之前突尼斯的本拉里逃跑了，之后埃及总统也下台了，围绕大中东之间的国家现在都坐在战争的火炕上，有的还正在挣扎。希拉里这个时候就是在呼吁不要管互联网。

去年一篇报道，今年这篇报道，上面那张图大家看日子是2010年2月21号。希拉里关于互联网自由的一个演讲，国际互联网自由这是标题，当时她的宣传广告。2010年6月21号上午9点半她在华盛顿发表43分钟讲话，四次提到中国，批评中国对网络信息进行管制，并呼吁中国对Google以及其他美国公司设的网络供给展开彻底调查。这个网络事件发生背景，实际上在之前大家知道Google退出中国，中国政府和Google进行一次博弈。这篇讲话针对性非常强，大家看资料可以看的很清楚，希拉里还说我认为拒绝有政治动机审查将成为美国科技企业的商标，当他们商业威胁到自由时应该考虑到什么是对的，而不应该考虑眼前的利润前景。

我们政府，我们党天天说企业要两个效益双丰收，在经济利益和社会利益发生虫特的时候优先考虑社会效益。这个话大家我们听的非常熟，Google这样的公司，你这样的公司如果一旦发生了和我们战略相冲突的时候，你们不要考虑眼前的经济利益。大家思考一下，作为一个政府战略来看的话，实际上是很清楚的。那么，这个希拉里说完之后，人家Google很听话两边配合很好，到目前为止Google跟中国的合作，甚至在其他一些国家合作都进展的不是很顺畅。

这里面我们可以看出来，我们整个美国战略一步一步来，和平演变，大中东计划，和互联网宽带计划这些计划的战略是互相套着的，到现在为止几十年美国战略没走样，多少任总统没走样，只是根据每一个阶段市值在发生。但是美国确实要利用互联网的自由，到这我们再看一组图片。这个人大家可能很清楚，也很熟悉，阿桑琦(音译)，前面这个白是国际通缉令，这是时代杂志专门给他播了一个，你想知道秘密吗?在他嘴里面封了一个美国国旗，这是时代杂志的封面不是我们的。谁封他嘴呢?他又干了什么呢?这个细节我们就不再讲了，他现在结局也很清楚。实际上他被逮捕，就是因为泄密9万多份，25多万字涉及美国所谓国际机密的东西。他通过什么互联网泄密，实际上我用这张图片讲什么事呢?如果真正像希拉里说的这种战略，互联网是自由的阿桑琦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如果他泄密不会有美国，或者说里面有中国的，他今天或者明年就能得诺贝尔和平奖，这是一定的。

在这个里面大家可以看出来所谓的战略，所谓的国家利益，所谓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应该怎么看。可惜，阿桑琦也是自由过了火，最后把美国暴露了，他的结局就是进监狱，被通缉，现在可能引渡这么一个结局。这张图片我断断续续说，就跟图小儿书一样，我的解说就是下面的白字，大家可以看的很轻松。前面看了阿桑琦的结局，事实上后面这一段，希拉里说的后面这一段美国一直在操纵。这张照片是截图于阿拉伯一个网站上一些图片，左上角就是当时对于突尼斯事件，中间的过程产生了几个，这里面有三个词，这三个词都不是我们的词，都是外国人的词，或者叫国际通用报告上说的词。右上角叫危机革命，下面是我们的一些网站编的叫微博革命，右边这个叫FaceBook。中间这个图是几个目前已经已下台，或者没下台，或者正在受煎熬的一些大中东计划图里面的一些领导人。

他们有的在经历战争煎熬，有的实际上被这些网络在围剿。那么，他们的结局有的人可能能熬下来，有的人可能熬不下来。通过这样来看，我们说这里面出现很重要的一个概念，就是互联网是双刃剑，互联网有双重标准，互联网目前在国际上的发展实际上是受制于某些国家，某些人，他看为谁所用，这也就是我们现在在说三网融合也好，说下一步网络也好，需要战略上思考的问题。

那么，这个因为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或者现在随便翻，随便上网找资料都可以找到就不再多说了，微博起的作用也好，FaceBook起的作用也好，危机解密如何提供素材也好都很清楚。互联网对于社会动荡的组织和辅助作用，在近几年里面已经变得空前强大。中国的事咱们就不说了，咱们现在举的全是国际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互联网是双刃剑作用应该看的很明白。

下面一张片子，这张片子我主要想讲一个也是美国一个战略。这几张也是时代杂志，我查了一下美国新闻工作者写黑客大战，还有人翻译成计算机战，电脑战，这个词起源于希腊是舵手的意思。现在有了互联网以后，实际上代表与互联网和电脑相关的所有事故都是他，所以这个词演变为网络战，我认为更合适，或者叫做网络战争更合适。因为，很多人在叫电脑战，本质上是网络战。在这里面如果大家对上边这个图，中间这个老头，这是美国国防部长罗伯斯·盖茨，他说微博社交网络是美国非常重要的资源，包括互联网的新技术，让独裁政府非常难以控制信息，由于信息无法完全掌握在政府手中，这种技术进步是世界各地自由的巨大胜利。这条消息应该说这就是美国国防部长说的，09年说的话，现在这几年的几个国家的革命实际上是按照美国国防部长的话就在这么操作着。

实际上还有一条信息，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很多人清楚。2009年5月20号，当时微软公司说由于美国政府对敌对国的贸易决定，微软决定前端包括朝鲜，古巴等在内5国MSN即时通信服务，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就联想到前面有过伊拉克把IQ封掉，在虚拟世界消失了，还有利比亚ly消失了，这时候有5个国家MSN通信被终止了，被一个企业终止了，这个企业叫微软。这个企业就是美国的企业，我们现在和所有的互联网人有关系的一个企业，他执行的是谁的指令呢?是因为配合美国贸易制裁，或者叫配合一种贸易战。

这个情况应该说现在这个不是秘密的事，网上大家一查，或者看一些资料都很清楚。我为什么拿[FS:Page]这个片子说事呢?我在想微软既然能够根据美国政府的一指令关闭上述5国MSN，如果有一天他根据他政府令关闭他想关闭的任何一个国家所谓MSN，或者其他的东西，那个情况会是什么样?如果在我们现在没有替代品，在我们网络环境，或者我们生存空间没有任何替代品的话，我们所有的对外联系，我们所有的对外通信，再加上我们的路由器，我们的芯片，我们用的所有东西都掌握在类似相关企业手里，一旦发生的时候我们没有任何替代我们怎么办?

事实上，现在世界上天天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这个我就说，我希望我们从业者和我们的政府，特别政府高层决策者应该去考虑一下这样的事情之后我们再考虑我们三网融合到底是如何来制定。因为时间很紧，时间不多我简单把一些图过一下，意思是一样的意思。美国为什么能控制互联网呢?左边这张图实际上是什么呢?整个互联网部署图，结构图，世界上15个服务器，主根服务器就在美国，美国互联网控制中心，所有下面终端都是各国用的。中间通过互联网和世界其他组织只听美国人的，我们通过互联网发的所有信息只有一个国家可以想看就看，看得到才能放，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右边这个图实际上是一个叫美国加州大学互联网分析协会做的一个互联网流量国际图，这里面粉色代表美国，深蓝色代表中国，淡蓝色代表意大利，绿色代表瑞典，未知国家代表白色。这个图上最多的是粉色，这张图非常重要。大家看的话可以看出来，白色是多少呢?除了那几个国家之外200多个国家一共就占了这个白色，也就是说在互联网的流量是这样一个情况。有人讲在互联网王国里美国是绝对的霸主，这确实是实话。刚才我说了前面从技术，软件，硬件，芯片，一直到现在流量的控制，一直到跟服务器的控制，实际上目前我们掌握在谁手里呢?我们不掌握我们平常看的这些人手里，掌握在另外一批人手里，我们看不见这批人手里。

这张实际上我在跟大家介绍一个，右边这张图很关键，是美国Google和微博收到各国政府要求删除内容的字数统计，我们注意我们国家删帖子，实际上国际上都在删。这是一个阶段的时候要求删最多的是巴西，第二是德国，第三是印度，第四是美国政府，要求Google和微博上的内容不是和他政府，政府不喜欢的内容要删掉。但是，他自己因为他已经完全确实是国际互连了，他跟我们还不一样，事实上你说不一样也不一样，说一样也一样。我们只是没有像人家提出来而已，所以我们现在互联网失控控制不住在哪，你提出来人家不帮你删，这么多国家都在要求删掉这些东西。通过这些我们可以看出来，真正掌握刚才我提到这里面已经涉及到的内容，所有的链条都是被美国人控制的。那么，这就是我想通过这个片子可以看到，我们现在说国家十一五提出来要制定下一代互联网规划，十二五又把下一代互联网说的很热闹，现在包括广电，电信，互联网都往下一代走，很多专家和媒体认为，或者决策者认为，我们只要解决了下一代的问题，那么下一代通过解决三网融合的问题就解决了我们的发展战略问题，解决了安全问题。

实际上，我觉得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在下一代技术里面目前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很明确的数据，就是在整个IPV6的申请里面，美国现在已经上升为第一位，中国仅处在16位，原来是100多位，现在IPV6里面申请处在16位。但是靠下一代来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能解决，这是一张三网融合的图，通过这张图这是很多专家过去讲的，有的说三网合一，有的曾经对三网融合充满了乐观，也有的人把三网融合认为最后会融合到电视机上，右上角。也有人认为三网融合最后引入把互联网引入到所有终端，通过这些图的解读可以看出来，我们现在对三网融合的理解还是混乱的，到底是以什么为终端都有，都比较复杂。

把前面问题看完之后，我们国家现在面临的形式。有三本著名的书叫《C形包围圈》，是一个上校写的。大家看左边这个图是目前我们国家在军事上，在整个军事上面临的形式。所谓C形包围圈从韩国一直到日本，一直到菲律宾，一直绕过来到中亚地区已经基本形成一个战略包围圈。这个里面就会出现一个什么呢?美国的一个著名军事预测学家亚当斯预言，在未来的战争当中计算机本身就是武器，右下图这是美国数字作战的使用场景，甚至在围绕着我们现在这几年战略形式发生的包括黄海军演也好，整个数字网络战和实体军事威胁一块在配合着，这是我们在面临的形式。

另外看一下我们国际海底光缆出口，有三个出口，都要通过台湾海峡和进台湾海峡的地方。大概在07年的时候，06、07年的时候台湾地震，当时我们电信，包括我们通信，我们的互联网几乎中断了几十个小时，就是因为地震导致了海底光缆断掉。我们设想一下如果发生重大其他事件的时候，我们和外界通信，或者我们基于外界通信基础上建立整个系统有多大安全性。

这个图是一个比较老的图，为什么摆出来呢?这是目前在中国最活跃网站，和一些大的网站已经和外资合资的整个情况。事实上我们除了一些核心网站之外，大部分网站都通过基金，或者各方面情况已经跟外面完成合资。这是基本上的一些情况，根据刚才我们介绍的情况，前面我已经提前介绍了美国的宽带计划。根据我们介绍的情况，很多人的概念认为说一旦发生问题，我们是不是能把我们网站一关掉就可以，这个大家可能幼稚了，你能想到的事情非洲人也想到，突尼斯发生事件之后，突尼斯通过他的政府把FaceBook和微博所有内容抓过来给老百姓屏蔽掉完全没有用，埃及把自己四个出口跟互联网全部屏蔽掉，但是通过代理和其他手段又实现了所有的通信。

那么，我们在看下一代我们说宽带计划，美国宽带计划，我刚才说了不止是国家计划，是国际计划。我们想一下现在除了美国宽带计划之后，中国要实行宽带计划。我们看右下图所有国家都推行宽带计划，当所有国家都推行完宽带计划的时候要不要做国际互连，要不要类似上一代互联网技术，或者是业务安排，肯定要做的。做这种安排的时候，核心支撑东西是谁?核心的标准，核心技术用谁的，就变的很关键。意味着所有国家花了钱之后要形成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我现在用很短时间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呢?

就在目前大的战略形式和整个国家面临的安全形式之下，我们的三网融合是不是还是仅局限于一个技术层面，或者是一个行业层面的，或者是一个部门层面来探讨这些问题。一个部门行业生死问题当然重要，如果站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觉得可能我们的形式就是完全是另外一个格局。下面两张图不准备讲了，我想最后用几句话来结束我的发言。我前面说了中间还有一些介绍，我前面说了，我想我们要做下一代网络也好，是做三网融合战略也好，我想应该是从国家的高度以三网融合为战略契机，构建基于国家主权信息网的中国国家宽带计划。

这是我针对前一些有一些院士和专家说，要拿出中国国家宽带计划。后来我把美国国家宽带计划调出来，一对比他们拿给上面，给上面的战略建议把美国国家宽带计划改头换面抄了一遍，英文变成中文，有些提法几乎完全一样，甚至包括下一代互联网的建设完全用的是美国那一套。那么，基于那一套东西，到底能不能形成国家主权信息网，国家主权信息网到底就物联网上，或者就在基于物理网建设基础上形成安全可能，是不是在三网融合里面放在国家战略来考虑。

另外一个就是从国家安全战略出发，制定基于信息安全，文化安全并重的三网融合战略。因为我们现在看到的，提的是文化安全，信息安全并重。实际上在做的时候由于我们的政策，政府部门的安排有一些，或[FS:Page]者叫权力部门之间的驳议各有侧重做一些安排，使我们业界面临一些问题，使我们国家的真正从国家战略安全考虑的安排没有能落到实处。最后我想说在三网融合的过程中，大家想现在的手机也好，互联网也好，电脑也好大家都认为是不安全的，不要说我们认为不安全的，美国人认为都是不安全的。

我一直在讲一个例子，比如说在小布什打拉登的时候，打的非常凶猛拉登都找不着，布什在阿富汗驻有重兵，刚才我说他根服务器在他那边，他部署的服务器都在他那边，拉登时不时通过互联网整一下美国，要发发声音，也就意味着实际上互联网在目前技术体系，甚至在下一代技术体系，由于他本身设计的理念，他肯定是不安全的。现在如果说跟我们身边还能实现刚才盛处长所说可管可控可信的网络，或者终端，现在相比之下也就剩电视机了。

所以，我想电视机也是我们老百姓最看中的东西。我想在推进三网融合的过程中绝不能以各种理由简单的将已经不安全，不可控，不可管互联网内容移植到电视机上，而是以不安全互联网的东西去简单移植到电视机上，把最后一片所谓的终端净土我们毁掉。如果我们做成这样的话，也许我们未来多少年以后对民族，对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世界都是一种犯罪，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