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歌华罗小布：跨越无知 迎接三网融合

摘要：北京歌华有线电视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罗小布先生，他演讲的题目是《跨越无知，迎接三网融合》......

以下内容为现场速记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嘉宾，各位用户代表，厂商代表，媒体朋友们，大家早上好！

2010 CWCC中国无线通信大会现在开始，首先我代表本次会议主办方，全球IT通信联盟和第一通网对各位来宾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感谢！三网融合，3G展开，固网移动融合，全业务运营时代的到来，新型增值业务层出不穷，Wi-Fi成功突围，在全业务融合的背景下，中国的通信行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作为专注于下一代网络通信的展会，我们将高层次、多角度探讨上述领域。本次大会包括移动互联网、3G增值业务、三网融合、全业务运营以及无线城市与企业无线通信。今天上午我们将着重探讨三网融合和全业务运营。三网融合由来已久，今年“两会”确定为发展战略之后，从近期的争论我们不难看出，未来的道路是曲折的。

作为广电行业，北京歌华副总经理罗小布一直走在舆论的前锋，接下来我们将请出今天的开场嘉宾，北京歌华有线电视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罗小布先生，他演讲的题目是《跨越无知，迎接三网融合》掌声有请！

罗小布：在我演讲之前首先做一个小游戏，我请一位朋友王小姐上台。大家都看清楚她了吗？她长胡子了没有？没有，只有走近了才能知道她长了胡子没有。我讲的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们在很多认为我们看清楚的时候，其实有很多地方没看清楚，比如说三网融合是哪三网？有人说我看清楚了，白纸黑字写着，下一代互联网、电信网加上广播网，请问在互联网时代，电信的业务都已经被功能化了，这个电信网还有吗？应该是移动网、广播网加下一代互联网，所以你们认为看清楚的时候地方没看清楚。

另外王小姐的背后是什么样子？大家说看不清楚，其实特简单，请王小姐转过身来你们就看清楚了，你们会发现她今天打扮的不好，后面比正面大三岁。

王小姐现在在想什么？这是隐而不见的问题，你通过她的眼神和刚才笑容以及所有整个的过程，这是在显而易见里面隐而不见的地方，其实你可以找到看清楚的地方。三网融合也有很多看不见的地方。

待会儿她下去了会想什么？她可能骂我，也可能觉得今天挺有意思，但是这些都是彻底的隐而不见的东西。待会儿我讲完的时候会问一下小姐你在想什么，然后告诉我，谢谢！

我今天要讲的命题实际上跟这个有关，我们刚才讲跨越、无知，我先讲一下基本概念，什么叫做无知？无知其实并不是不知道，有知识你不知道，说我才疏学浅，不是，是那个地方根本就没知识，你说三网融合，美国有三网融合，美国的三网融合的知识你掌握吗？但是中国的三网融合和美国的三网融合不一样的时候就没知识。我有一个简单的问题，美国三网融合的法律是哪条？是1971年的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请问中国三网融合所核定的法律是哪条？当今《宪法》第35条，你们可以回去看看。

这两个有很大的差异，这个差异是什么？这就是无知。我们其实讲无知并不是说完全的讲无知，是要从无知到有知，今天三网融合对于广电和电信来讲是力量悬殊，是小相扑对付大相扑，无论从财力、技术、运营、人才等等方面，广电都是弱者，在力量悬殊下能不能以弱胜强，广电需要面临许多理性的选择。要么投降，要么抗争，要么出逃，要么美丽的死亡。对于广电来讲就面临着一个问题，如何跨越无知到有知？在中国当年瞿秋白提出开展城市工人暴动，他的知识是来源于“十月革命”，他其实对于中国革命无知，毛泽东提出以农村包围城市，结果中国革命取得了胜利，毛泽东做了什么？是从无知到有知，跨越了无知，所以毛泽东就取得了中国的胜利。

为什么提出“跨越无知”的问题，跨越无知实际上是一种方法，它把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比如说以弱胜强的案例。举个例子，我问一个30岁的小孩如何打垮一个35岁的成年人？成年人觉得不可能，三岁五岁的小孩子一巴掌他就下去了，但是其实是有可能的，比如说那个小孩放了毒药了，把这个人毒死了。还有一个很简单不是放毒药，这个35岁的成年人喜欢他，挠他的痒痒，然后一下子把他砸死了。讲这个问题的核心是什么概念？就是说广电需要从跨越无知，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力量。其实广电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不可能到可能的故事，很多人不知道有线产业的历史，有线当年是很惨，最早应该是从1992年开始，当时作为电视台的三产，做有线网络的时候很多的创始人都是借款和个人贷款起家的。但是他们做什么？当年也是有很多疑问，发展到今天可以成为三网融合的一方，不要忘了，他们也是当年从无知到有知。做不付费没有广告能盈利吗？这也是一个很典型的案例，广东有一家公司是做IPTV的，完全跨越了广电的无知，它创造了盈利，这是讲历史故事。

三网融合您看清楚了吗？在座的各位不一定都看清楚了，就像这幅画（PPT）一样你们看清楚了吗？看起来是一个骷髅，实际上是一个女人照镜子，是镜子里面的反射。广电的优势并不等于有钱的优势，广电有节目源的优势，但是并不等于说有线也有节目源的优势，如果网台分离了有线就没有优势。但是现在又问一个问题，这是电信都要思考的问题，有线网分离了吗？你是否看清楚了？你最近有没有看清楚的地方，比如说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在北京的传输都是免费的，网台没有分离，是部分分离了，部分还没有分离。其实分离的部分是给不分离的部分做的补偿，你是看清楚问题了，但是有的问题还没有看清楚。

同样对于广电来讲，实事求是说，它现在如果还是扭曲的心理，必然非常歪曲的看这个事情，就会出现很多视而不见的问题，当然历史上的垄断思维、计划体制等等这一切，他现在视而不见最大的问题就是互联网。应该说党和国家对互联网有一个非常准确的定义，第一个就是传播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第二就是公共服务的新平台，第三个就是人们建造精神文化的新空间，这是[FS:Page]党和国家对互联网的定义，它并不等于今天的互联网。刚才那位主持人介绍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他说舆论的前锋，舆论的暴力太厉害了。坦率地说，今天的互联网还只是个人的，我们不去讲文化，只讲三个文化，多元文化、主流文化和现今文化。怎么区别？符合这个发展规律的，整个民族创造的问题是主流文化，被历史证明可以沉淀下来的东西叫先进文化，所以我们要看清楚。对于有线来讲，首先要把自己的心灵扭过来，能够真实的看到这个世界，要看到互联网确实是未来的，同样也要看到三网融合真的是互联网、移动网、广播网。未来的世界会怎样？电视机是显示器，所有的遥控器、遥感器、遥测器，家里的PC机只是局域网的设备。互联网是什么？我后面还会提到相关的问题。

三网融合解读的误区。误区在什么地方？因为对于广电来讲容易产生误区的就是它习惯于官方解读，大家知道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我在这里列了两张图片，右边的是深圳，中间的是武汉，两个城市当年改革开放的时候同步起步，这两个城市发展差别非常大，官方解读我们要看，还要看未经认可的解读。也就是说无论是广电还是电信发展，要看中的是未经认可的解读，而不仅仅是解读。因此在三网融合解读里面，大家有很多的误区是没有解读的。

今天对整个广电来讲也是有一定的灾难性，所谓的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网台分离这件事情根本不符合传媒学的规律，也不符合中国传媒下的优势规律，坦率地说这是开玩笑。大家知道，西方社会已经走向了超级资本主义社会，中国随着经济的发展，虽然不是资本主义，但是由于经济发展的形态关系，作为经济体，比如说像工信部它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消费和投资。广电总局是公共事务管理部门，它关系的只有一个。在我们国家历史上有两件事情要挽回需要巨大的成本，一个是医疗改革，二是教育改革，这两个本来不该市场化的东西市场化了。大家知道，在东北有11只老虎死亡的故事，这是真实的事情，隐含的是什么？当经济利益体和公共利益体发生矛盾的时候，牺牲的是公共利益。电视不是为在座的人服务的，电视是穷人的电视，不是富人的，不要跟我讲看电视的是高端用户，高端用户在国家大剧院看戏，对于我们来讲是贫民、普通公民就是我们的高端用户。

我们在目前的情况下，其实广电、有线并不看重电信没有业务，我们看重电信找广电要的业务。因为那些我也没有，我谈了很多年，中国工信部帮我要这个业务，我们看重的是这个业务，因为历史上对于有线来讲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有线点蜡烛，现在电信放火了，我就不能点点蜡烛吗？实际上我们大量的时间是看重广电向电信开放业务，因为那些有线根本就没有。电信的业务广电有吗？有线有吗？根本就没有。

我们今天再看业务的时候要抓住本质，不要拘泥于形式，天空本质，白云、雨、雪都是形式，只不过是天空的形式。同样我们在今天的时代结构里面也面对同样的问题，比如说广播电视只是电视的形式之一，电视的实质是消费，广播的本质是“被教育”，有很多的东西大家要看清楚都是形式，有人说互联网、共享、实时互动是互联网的本质，其实错了，也是形式，真正互联网的本质是自由的表达和公平的社会，但是这还不够，因为缺少有序和公正。下一代互联网要做有序和公正，无论是IPTV还是高清电视，都是要创造有序、公平、公正和自由的空间。三网融合的本质是什么？从目的上来讲，要发展现代服务业和文化产业，它真正的本质就是媒体不仅要为经济和政治服务，同时还要为社会服务。你是IPTV还是光纤到户，都是形式，那不是问题真正的本质，本质是需要用这种媒介手段为政治、文化和经济社会服务。这里面隐含着很多的命题，一个最简单的命题什么叫内容？很多人说内容就是电影电视剧，其实错了。关于本质和形式的问题我不再多讲了。

对于三网融合如何进行解答？其实特别简单，就是不断的提问，因为在不断的提问当中你就可以得到三网融合的答案。三网融合对于广电来讲不是太好的事情，但是也并不是坏事，坏事也会变成好事。三网融合对于有线来讲，我个人觉得起码有两个既得利益，第一个利益它促进了广电的改革，三网融合这件事情广电体制改革成了问题，包括网络整合，网络整合真正要把广办不分、政企不分的事情分清楚，这是第一个要感谢IPTV的。第二个感谢IPTV的就是IPTV让有线从媒介走向了媒体，有了它我们就走向媒体了。什么叫经营媒体？说白了就是经营社会，这是IPTV帮助有线的方面。工信部替有线要了很多权利，有线在广电里面是属于比较低层的，周官可以放火，有线不能放火，允许电信放火，也要允许我们放火，不允许我放火，那我点点蜡烛总行了吧？这样就有了机会的。

我们要抛弃偏执，改变心态。历史上广电是保受偏执惨痛的，我希望电信人也不要做保守偏执，比如说按比特收费，坚持了那么多年结果还是包月，结果自残了一塌糊涂，有线在历史上也饱受了这种自残，同样偏执的付费电视导致资产浪费，偏执的按段收费导致IPTV来替换，同样偏执的单向，导致今日失去了竞争力。还有偏执的垄断思维导致我们没有业界的朋友，包括在座的同仁，因为广电的标准太乱了，很痛苦，在座的各位也很痛苦。

不要沉溺于自己熟悉，广电这些人都很朴素，母不嫌子丑，儿不嫌家贫，但是丑就是丑，贫就是贫，没有什么不好的。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讲，广电也许懂得该传什么，电信比广电懂得用户要看什么，传和看不是一个内容。对于广电来讲他不要沉溺于所谓既定的形态当中，我们有自己的记者、专业的笔记、职工，但是我们要学习互联网，网民记者、专业的主编、重新编辑，这就是广电自身需要改变的。

电信向我们开放互联网，如果广电自己没有互联网的出路，如果没有全国互联网的骨干网，各省没有建立自己的IP系统，对于互联网，我们有很多东西比如说数字化是快点好还是慢点好？就像一匹马，跑的快的好还是跑的慢的好？方向跑错了怎么办？道理是一样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李登辉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他上台以后搞台独。同样的我们看到，电信的醉翁旨意在于什么？是三部曲，第一步你有传输费挤占有线的落地费，第二步直接争夺广告费，第三步利用互联网挟持广电媒体控制权。这里有很多的命题，在历史上关于黄色网站分帐的事情，包括从电信业发起的“骚乱”，这是发生在中国。这次世界上发生了两次事件，一次事件是格鲁吉亚假新闻事件，电视报道总统死亡，请问如果这种传播内容不进行管理和管制，在中国会发生什么。乌兹别克斯坦的二次政变，不就是因为电力涨价吗？今天在中国能挣四千美元，如果中共利益再得不到保障，那种现象也可能在中国[FS:Page]发生。

在这里一定要提醒大家一下，电视台的广告费是什么？它是军费，大家知道，当一个国家和民族在几十年形成了一种个人要服从社会，就是个人力量比社会力量要小的时候，它这个国家的形态带有某种特色，包括像葡萄牙和希腊这些国家，中国也是这样。在这种国家里面，管理国家是两杆枪，一杆是钢枪，一杆是笔杆子，钢枪的费用来自于国防费用，笔杆子的费用就是政策保障。我提醒一下，电视台的广告费轻易不要轻视，那是军费。至于说有线做的高清交互电视和互联网就有区别，我们不要把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东西混为一谈，因为在高清交互里面不等于互联网，互联网也占领不了电视，因为是社会形态决定的。这位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假设他是我的手下，上班你要知道企业政治，下班你可以骂我，回到家里你可以脱光衣服骂我，这叫个人主义。也就是说一个人在一天当中有三种社会状态，一种是政治社会，一种是自由主义社会，一种是个人主义社会，个人主义社会和自由主义社会有区别，自由主义社会是讲究法律的，这是社会形态问题。把电视都变成互联网了，对不起，你想消灭社会形态不行，同样的把互联网都实名制了那是错的，你想消灭一个形态坏了，另外一个形态出现了。就是社会形态不可消灭，说今天IPTV了，把电视做成互联网了，做消费政治形态能行吗？

对于广电来讲要做好破财免灾的准备，各种可能破财免灾的事情都要做，因为尽管爱情价更高，生命诚可贵。对于广电自身的问题是不能还是不愿？其实有很多东西广电有的是不能，有的是不愿。像体制改革，网络整合，网台联合，交互电视、网络电视是不愿。有的东西是不能，比如说按有线挣钱是不能，不允许，不是你没有能力，你想通过电视来挣钱，我告诉你能够有，大家不服，谁给你挣钱？电视台给钱，因为那是军费。网络运营商想不行。

我主要是讲广电，我是希望广电把自己差的东西都补上，我们比电信确实有很多差的地方，我们一直要有火锅精神，不怕麻不怕辣也不怕烫。对于有线的在三网融合里面杀手锏就是公益性，我曾讲过公益性是有线竞争的法宝，是电信的死穴，有很多人攻击我，他们不信，说我们现在都是国有企业，会履行社会责任。如果这个话说在1980年以前我信，说在1980年以前的美国我信，现在我不信，为什么？因为上市公司的目标就是消费者，坦率地说，不是枪杆子顶着，他依然用黄色录像收钱。

要识庐山真面目，不要身在此山中，你站到那里你都看不清楚，老百姓的三网融合是什么？就是三个东西，计算机、手机、PC机，才不关心你电信和广电。对于整个三网融合有三个预测，第一个预测就是有线网络必然走向媒体，第二是有线网络必然以交互电视为中心，有线网络必然走向媒体其实已经说了，是因为电信帮了忙，他们争取广电向电信开放业务，有线网络必然以交互电视为中心，就是没有做出的事情其实已经做了。第三个有线网络必然被互联网功能化的各项电信业务，因此很多电信业务，你尽管说不，只要互联网就好，因为那些业务可能都被互联网功能化了。就像我们现在看到有电报一样，不知道谁还在用电报，那是电影里面才用到的。

在隐而不见的里面应该找到显而易见的问题。当我们进入黑暗的时候如何适应？我们每个人到黑暗的房间里面去了以后肯定感觉很黑，过一会儿适应过来了就能看得清楚一点，实际上你看的不是很清楚，蒙蒙胧胧可以看到影子，在黑暗中你会有这种情况。在这里有一句话，彻底的傻子比半个聪明人要好，不要自作聪明，有人说广电能够打垮电信在座的有人相信吗？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凭什么可以？我告诉你，当“傻子”就行，就要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能吃饱就行，能免费的都免费，开放整个产业链，凭什么说我不可以？还有一个就是走自己的路，无论广电和电信要走自己的路。有一个人到森林里面看到一个猎手射箭，他发现很多的靶子上箭箭能射准中心，他说这个射手很厉害，结果这个射手说不是，我先把箭射完了以后，在箭边上划了一个圆，也就是说要立足与自己，也就是说广电要纵向扩展到媒体，横向扩展到互联网。

广电要做一支听使唤的“笔”，对于笔杆子来讲，有线只是那支笔，而握笔的手是电视台，手臂是广电总局，脑袋是指挥。这个笔是不能写字的，既然电信很容易，有一支更好的笔，把笔送到电视台手里，那个归手管，听他的话就完了，非常简单，有什么负责的？但是我估计做不到，因为钱对于电信是第一位，而其他是第二位。因为电信不怕闹事，钱是第一位。广电就怕闹事，钱是第二位。大家可能还不信，不信咱们随便搞个3.15打打看，看一下投诉电信的多还是我们我？我在上海就是这样，看到那边满桌子乌央乌央的人，想当年第一次装电话的时候可能还很黑，要5千块钱。

我们讲吃亏是福。有线在三网融合里面要想做好就要做一个真正的“傻瓜”，历史上所有人不当傻瓜的都惹了很多祸，比如说网台之间有矛盾，大家知道落地费，同样的非非电视自讨苦吃，也是他太精明的结果。朱镕基先生描述上海人说他们聪明不精明，是因为上海人不够大智若愚，其实有线要想做聪明的人，就是要学会吃亏。有很多事情是傻瓜都知道的事情，而聪明人不知道。希望大家说实话，有幸福感，坦率说老百姓不关心电信三网融合，也不关心光纤还是铜轴，老百姓只关心你给我的东西能不能自由、快乐、美丽、丰富、实惠，老百姓就是关心这个。咱们在这里讲三网融合，老百姓感觉爱谁谁，根本不关心。

当有线被蒙上眼睛进刑场的时候有没有逃生之术？也就是刚才讲的，周官可以放火，第三方也可以放火，有线有没有逃生之道？也就是说我们要寻求在刑场上的逃生之术。至于这一点在历史上，比如说凤凰卫视，很多在座我的用户都会埋怨我，很多小区都放凤凰卫视，你怎么不放？这里面有很多历史原因，体现的就是周官可以放火，王五也可以放火，你连蜡烛都不能点。我们第一个逃生之道就是线下经济，有线坏的判断力就是付费能挣钱。好的经验是付费不能挣钱，如果不付费，可以换取吸引力。好的判断力就是把吸引力转移换取其他经济，这就是线下经济。到那个时候不要讲气节，什么面子什么东西都不要，该跟谁求饶就求饶，只要保住活命就行。不讲气节就是做好做“二奶”的准备，在经济学里面，“当二奶”是最符合经济学的原理，如果嫁给电视台，完全有可能成为“大奶”。因为有线本来就是原配夫人，是在“家族”的压力下离婚的。因此我们要做好所有当“二奶”的准备，很有可能我们跟电视[FS:Page]台复婚了，其实两个人经常偷偷幽会，只是你们不知道。

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怎么办？其实很简单，就是行动，有缝就钻，唯一的一点就是不要固执。最要命的，对广电最大的恐惧的危险就是不犯错误，一秒的东西，一桢的东西都不要犯错误，这个电信都没有经历过，除了安全播出以外，人一定要犯错误，因为你不犯错误就没有经验，没有经研究没有判断力，这样你永远就走不出漫漫长夜。狗急了能跳墙，告诉有线不要低估自己，有线光脚的根本不怕穿鞋的。想活命的不要问为什么，这里面有很多方面，不如说你不想盼死亡，你就进行双向网络改造，你不想等死，你就开展高清交互电视，有很多不想死的道路。

广电人需要更有文化。有线更需要有文化，我们要谋划文学、史学和哲学，文学是让你看到看不见的问题，比如说罗马军团把“悠闲”家族逼向的大海，大海波涛汹涌，似乎绝无生路，突然，一股巨浪袭来，把“悠闲”家族卷入了茫茫大海之中。等“优先”家族的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卷到一个美丽的小岛，“优先”家在小岛上一方面休养生息，一方面不再“优先”，积极备战。第二是史学，包括电信的历史，不光是中国的历史，包括外国的历史，特别要研究好莱坞的历史。大家知道哲学只有两个命题，一个命题叫世界由什么组成的，太复杂了，很简单，把它翻译的俗一点就是我是谁？第二个来源于公元6世纪的苏拉底，说幸福是什么？伯拉图先生解答的命题说幸福就是顺其自然，翻译成有线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要顺从。

因此只要我们知道我是谁，知道要顺其自然，他一定能够活下去，并且有美好的明天，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