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信息学院教授李红滨：三网融合和NGB战略研究中一些问题的思考

CCBN2010 数字电视中国峰会（CDTS）将于 2010年3月21日在北京五洲大酒店举办。CDTS由CCBN 组委会主办，国家广电总局《广播电视信息》杂志社独家承办，会议已经成功举办三届，得到了国家广电总局、国家广电总局无线电台管理局、中国有线、国家广电总局广播科学研究院以及各地方有线电视及数字电视领域的高层管理人员的大力支持，成为了CCBN的重点活动之一 。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做为本届论坛的直播媒体，专题全程播报本次论坛。

图文：CCBN2010数字电视中国峰会现场，北京大学信息学院教授李红滨演讲。（DVBCN/摄）

以下为北京大学信息学院教授、区域光通信网和新型光通信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李红滨演讲内容：

各位专家，参加这个会诚惶诚恐，这两天因为广电领导们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未经请示，也不知道讲什么。在下面跟马院长沟通了一下，正好马院长做了一点铺垫，趁着领导没有讲以前，还可以胡说几句。所以，我讲的这个议题给我布置了很长时间，但是讲起来我感觉异常费劲。在座的新闻界的朋友，可能有一些东西可以说，就说一下，有一些东西是属于我个人的理解，说不定还有点偏激，所以我在这里就想把我这个思想跟大家汇报一下。同时，希望给明天NGB专家委员会主任讲的稍微做一点铺垫。

我们做NGB这么长时间，我们脑子里面到底想什么？打算干什么？刚才在贵宾室里面领导说过，现在的讲法是属于比较冗长。

现在之所以三网融合热潮这么高，可能跟国务院的国发5号文非常有关系，国务院对于这个事情非常重视，我有幸参加了一次会，所以我把里面的东西读了一遍。因为很多的东西没有公布出来，所以我个人有一点解读。

第二部分，我自己感觉科技创新是三网融合的灵魂。第三部分是关于NGB战略报告，对于里面一些问题的思考。

我觉得国务院的国发5号文，基本上说了三件事。这些话都是我自己理解的，不是原文的话，主要是三件事。一个是三网融合将促使网络安全、信息安全，甚至文化安全。我觉得这是写在最前面的一段，党中央为什么对于这件事这么重视呢？第一件就是三网融合能不能促使网络安全、信息安全和文化安全。第二个问题是采用不对等的双向准入政策，用政策和市场机制扶持广电网络更新换代。这个总体的文件电信满意一点，广电方面稍微有一些不满意，总的来讲是大家多不满意。核心的思想是用政策和市场机制扶持广电网络的更新换代。

第三个是运营商等宣传的时候很少提及，是在三网融合的需求牵引下，利用科技创新，培育战略性高技术新兴产业。我自己感觉到，党中央比较关心的是网络安全、信息安全和文化机制。下面，两个部委比较关心的是怎么样划分利益范围，总体脑子里面想的是怎么样培育战略高技术新兴产业。因为这一点牵扯到我们国家的经济，牵扯到以后的提升转型。我觉得整个的5号文大概就这三个方面，个人的理解，不一定很对。

我想是这样的，就是随着信息网络，其实面临着一些机遇和挑战，昨天临时画了一个图，现在Inter网飞速发展，里面很混乱，我们现在要想各种各样的机制，使得我们的Inter网可管可控，使得这个网络朝着有序的方向发展。但是很困难，每个人都知道网络需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解决的问题很清晰，但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很困难，我觉得可能跟我们这些专家有关系，没事就忽悠，跟领导说我有这样的方案，我有那样的方案。今天说我是中国下一代如何如何，明天说我是总体组组长，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是下一代高可信网络。

但是现在是一个机会，总的来说从国家的信息安全、网络安全来说是一个安全，但是从Internet发展，恐怕不可避免地变成分组化的传输。这两个有一点交集，通过广播电视网向Inter网的渗透，能不能通过这两个东西出现一个新的结构？就是适合于三网融合网络体系的新型技术设施，这可能不是有一点很清晰，有一些新的基础设施。

我觉得作为领导人，脑子里面大概想着这些事，他心里面也很清楚，现在这个网络做起来比较难，虽然我们这些专家们到处忽悠各种体制，我刚才打了一张片子，就是国际上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各种各样的体制，包括了美国刚刚通过了一个3500亿美元的计划，就是这个下一代的网络怎么往下做。但是不做也不行，因为现在整个的广播电视这些东西在Inter网上渗透，但是现在我们有一个机制，能不能使得广播电视网向Inter网冲击，或者是这电信网和Inter网向广播电视网渗透的时候，能不能保证信息安全、网络安全、文化安全。

今天我们说三网融合已经开始做试点了，这个东西有没有？就我的专业知识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整个这个网络体制结构，还在大家的脑子里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实际上国际上没有。我们看一下国际上做了什么，我们发展到这个份的时候，发现他们也没有，事实上这件事情没有。就是我们今天做的这个试点、那个试点的方案，最终能不能满足国家给我们提出的第一个要求，我个人觉得困难，甚至是十分困难。这要什么呢？这大概要科技创新再努一把力，科技部专门做了专项，包括了后IP的研究和其他的研究，我们可能在网络体系上要下一点功夫。并不见得，我们把两个东西拿来，合在一起就可以了。我觉得我们的技术还没有到那一步，融合的创新还没有出来，可能还需要科技创新拉动一点，可能才符合今天的主题。

第二个部分就是不对等，所有人很关心这一块。很多人说三网融合是什么？很多人说三网融合就是给三家发一个全业务的牌照，很容易就做成了。我们广电系统的也很高兴，这次取得了比较有利的地位，不仅发了牌照，可能国家还要计划着有一笔钱，是不是政策上扶持一点？在这里面，我觉得作为广电来说是比较满意的，但是也有一些很大的问题，我们昨天试图画两个图。这个饼原来我们占得比较少，比如说占到10%甚至更少。通过努力国家给了一些政策，多划分了一点，但是没有增量。有的时候我听到这个数据，这个数据说，我们双向业务做得非常好，但是我们没有出口。我们每年收入6000万，4000万交给电信了，所以试图让我们国家的领导人，当一个裁判，说电信不该收这4000万，国际的流量就是这么确定的。如果你要说他不该收你4000万，甚至收你1000万，或者是免费的话，他势必少了一块，所以当场有人站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觉得我们试图侵占别人现有的利益，这是有可能的，但是我们把我们的希望完全放在拿别人的利益当成我们自己的利益，这件事情恐怕做不成。因为我们没有自身的特点，最后肯定是恶性竞争，说句实在话，移动和电信都不那么友好，移动接到电信里面照样收那么多钱，这是市场竞争的结果。所以，我们希望拿政策做引导，我们认为几乎不可能。如果你要一笔钱，比如说500亿然后你自己发展。

这里面我们面临什么问题呢？就是我们广播电视网，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我们自己发展的增长点，只[FS:Page]有增长才可以把这件事情做成。我个人觉得，当然我们在中国广播电视现在正在筹建的3+1的公司，可能有很多在经营策略上的想法。但是，我们在座的各位，特别是搞技术的各位领导和各位老师们，我们可能心里装着这么一件事，就是我们的增量在哪里。所以，这次看到CCBN上面，很大一部分是体现了我们以电视机的展现，电视机高清、双向互动的展现的灵魂，这条路是我们的必由之路。这里面，我认为仍然是必须要有更多的创新思想、更多的技术创新，去引领它做这件事。

第三个问题，大家都认为三网融合基本上是没有技术障碍的，给我政策我就能干。但是，我适当地把它回顾了一下。事实上我们今天干的这些事，今天我们去展览会上看的这些东西，请大家稍微深入地想一想，我们这里面是不是所有的标准、几乎所有关键的技术，这说的有一点民族主义倾向了，这还有很多的外国公司，对不起了。我们是不是所有的核心的芯片、核心的软件多少在自己的手里，我们所做的东西，我们的机顶盒利润点是多少？我看不一定比打工妹做一双鞋利润更高，我说的有一点残酷。但是，我们这样的想法和做法，恐怕我们将来所谓的产业结构调整、应对金融危机的目标很难达到。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些内容、标准、关键技术、核心芯片、核心软件，我觉得除了我们现在的市场化以外，话语权都非常少，好在我们现在电信有一些翻身的，好像中兴、华为已经树起了很大的标杆，我认为借助广电的发展，取得主导权是非常必要的，这里面有很多事可做。

我们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我们说现在的光纤到户，说光纤到户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那么，看一看光纤到户，回过头我们觉得现在E-PON的标准很成熟，那么你想一想20公里以外那条线，有一个分支一定要做到20公里以外，那是为什么？其实真的不是为了三网融合的。为什么要做到那一点？本身是做到给家庭用的，现在变成了一个网络节点，天天坏，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只好去做。但是我们做了以后也列了很多的课题，比如说G-PON等还是沿着那条路走，但是我们市场很明显，可是我们的思路觉得不按照那条路走就走不过去了。我们的国家和产业到了那一步，是不是借助这个好的机会，出一点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思路。这个还好办，但是大一点的东西，包括了未来的网络架构、后IP时代的战略政策，这些基本上没有，研究是非常欠缺的。

最近，打算在科技部的课题里面，列一个后IP时代的战略政策，估计也是步履维艰，因为网络这件事情太难做了。其实我们猛推业务，我们在业务下面也看到了一些东西，说这个好做，加一个中间件就行了。首先第一点，中间件是谁家做的？第二个，这个中间件是不是适合于我们广播电视的发展。以至于在上面打一个字符，各家可能都采用不同的手段、不同的办法，所以这样的状态，虽然这个是很好，但是未来可能比较艰难。所以，我们还得在这个里面统一的业务支撑系统和其他的方面，能够往前努一把力。

可能说到这里，大家可能知道我的一些初衷，也是因为我的身份所限，在这只能讲我说的话。实际上那三点，第一个是涉及到网络安全，第二个涉及到利益分配，第三点涉及到高技术产业是离不开科技创新的，科技创新是我们三网融合的灵魂。只有把这些科技创新的东西做起来，努力地在产业里面提升，我觉得我们三网融合最后的目标才能达到，否则我们可能就是中间说一点、利益分割一下的状态。

在这里面，高技术产业的机会有什么呢？包括了完整成套的核心装备、体制和标准。其实三网融合体制和标准是很大的漏洞，只有这些工作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可以保证网络安全。广电和电信的接入网的各方面的体制和结构都不太一样，而且将来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办法，使得广播电信的要求也不一样，从而全面降低改造的成本。

还有我们现在最有利的是4.2亿部的电视机，从单向变成了高清的双向，仅仅在这里面高清存储、显示的机会就非常非常大。因为我是搞科技的，看到了里面内容的部分，所以在这里面很大，NGB对于现代媒体和服务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三网融合的末端还会延伸到信息家电等这些部分。所以，感觉在这里面三网融合在里面还可以形成一些战略的高技术产业。

在前面这几个问题里面，我觉得可能会是一些水到渠成的，但是后端三网融合的末端，我们的NGB的范围扩大码，可以到什么地方？所以，我觉得在今天的NGB战略里面，可能还需要再努力一些。

我们还要解决右边的这三项，实现发展共赢的目标，实现三网融合，发展国民经济解决网络安全和信息安全的隐患。我前面看到一个先生在网上发了一个文章，他说现在三网融合的机会都来了，现在库里面以前卖不出来的东西现在都卖出来了，我感觉心情比较悲凉，难道三网融合是做这个的吗？所以，当时国务院专家小组的会上说了一句话引起了比较大的振动，请大家仔细思考，千万不要矮化三网融合。

一个是三网融合满足了国家的要求，另外一个是科技创新对于它的支撑，我觉得科技创新仍然是三网融合的灵魂。

后面利用一点时间解读一下NGB战略报告里面的一些定义。NGB讨论了很多次，争吵了很多遍，形成了这么两段的文字，这两段文字，我自己感觉也不好，但是因为中间有各种各样的思想在里面，思想的冲突最后形成了这么两段文字。

第一段实际上是兼容的意思，就是双向组播、推送广播全部要做。能够做到兼容，甚至做到这四种工作模式的话，只有广播电视网这样一个宽带的网络才能做。为的是说我们的竞争对手怎么想，如果你要求竞争对手把这四种都做的话，我觉得他的网络起码现在是比较艰难的。所以，对此来说我们有一个宽带网，那么我们就可以囊括的范围广一点，这四种模式都应该完整地保留、保存。同时，我们认识到我们我最大的弱点，就是缺乏一个全程全网，这未来可能会作为一个战略。

后面这段话是很技术、很别扭的，我稍微给大家解读一点。一个是广播和交换技术相结合的扁平式的网络结构，第一我们必须要认识到我们的网络，同时我们要交换。刚才我讲到了，实际上现在我们对于网络整体的架构并不是很清晰，国际上的发展也还没有出现一个清晰的脉络。在这边我们起码要想办法推进和解决一下，这个推进和解决的第一个节点，就是试图把网络尽量地扁平化，就是尽量离用户近一点。假如你的网络很多，首先我们做广播的业务很困难，其次中间的QoS，还有其他的保证广播电视业务流量的这些技术不见得好用。人人都说QoS已经解决了，但是只是小范围内，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随着光节点下移以后，我们应该把我们第一个接入点，尽可能往下推。这样，使得用户出来以后，就会一步跳到高速路。所以，明天吴江兴（音译）院士可能会解读一下，我们怎么一步跳到高速路。

这里面就需要大规模的接入，规模越大，复用的效率越高，现在的技术能力也可以达到。我们曾经用T比特的路[FS:Page]由器做成T比特的汇聚，直接面向6万户，所以出来的用户的问题都可以解决。假如你的节点多，你的管控也非常容易。所以，我们一直强调大规模汇聚的结构，是希望在未来的NGB战略可以解决。

第二部分是承载网对业务透明，服务提供机制引入透明计算模式以保证可信度。这个我不太理解，我今天也算3/4个广电专家，我看到了很多很像的。比如说我们在楼下看，或者是CCBN上看，看到了很像的业务，大家都在推业务。实际上这些业务最要命的问题，可能它的互通性比较难，因此都是局域性的，或者是联盟性的。或者是广电的运营商多，你要用这个体制我偏偏不用，所以处在比较混乱的状态。可能有一些企业想通过这样的机会，把他做的东西一把推进去。我自己的观点是这样的，这个事情不用紧张，也不用怕。当初电信网里面交换机起码有7、8种，经过的一轮一轮的洗牌，一轮一轮的符合中国体制的电信的建设，我看到我们的民族企业，我们的中兴、华为，通过他们的创新已经把所有的市场占领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要有一个思路的时候，我们不在乎现在我们有多少种制式，必须我们某一种制式成为全国的，我觉得我们还是稍微的静下心来，把好的东西拿出来，让我们创新的企业努力做一点好的机制，最后我们会形成全国网上统一的业务支撑系统。

最后一段改得比较多，我个人有一点不同的意见，这个事情不要跟我老板说了。这是什么意思呢？我自己一直觉得NGB缺了一块，一个是我们现在的Internet网，我觉得Internet网和个人计算机的发展相辅相成，如果没有Internet网，我们的计算机发展没有这么快。以前我们就是在办公室做做计算，现在老百姓是用它个人上网。所以，Internet网和计算机的互动，成就了Internet网。以前我不搞移动互联网我不太清楚，我以前以为是接入，其实不是这样的，而是在移动互联网的体制下完成了移动互联网接入体制的统一，就是我们拿到的终端屏幕大小不一样，上到我们的网站，然后网站怎么样转码、解码，以前很多人没有想到我们的手机还可以做这么多的工作，事实上正是因为我们的移动网络和智能手机相辅相成的发展，成就了我们现在3G还可以活下去。就是一个iPhone比较典型的智能手机，使得欧洲的3G业务提高了40%多。就是这个网络的提升，跟整个的网络是有很大的关系。有的时候我说NGB是什么？NGB不是一张网络，而是连网络带终端，NGB是不是该渗透到电视产业？我们把我们圈到一个机顶盒，然后现在有几个方案。我们是不是可以到电视去？这当然是跟我自己要忽悠别的事情有关系，有一次我在科技部的这么一个会上，说战略技术产业，我想了半天说什么？我说电视以往是信息产业的60%，但是现在不行，我说从CRT到平板电视，就这一点我们没有赶上，我们把所有的产业都布好了，包括了高压包、摄像管等都布好了，一变平板没有赶上，2000亿损失掉了，所有的工厂都倒闭掉了，产业全部不要了。我拿这个做例子，我知道他们金融危机想这个比较多，我就举了这个例子。

我说电视不得了，以前是信息领域60%的产值在那里，虽然现在降了一点，但是电视上要有动作，必然使得信息产业发生革命性的变化，我说电视现在要有动作了，狠狠地忽悠了一把。我说电视有什么动作？高清，都带菜单了。这两个上面的东西，势必使得信息产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领导别的没有听进去，这个话听进去了，最近在科技部有一个配合NGB的项目在启动中，这是面向“十二五”科技的，当然里面存储等都在里面。

我在这里面特别想写进去电视，因为我们一旦把电视这个产业框到这里面来的话，我们互动性的发展，这个产业就大了。但是，写的过程中间，可能我们广电的领导，有一点点觉得电视是不是涉足到别人的领域，是不是信产部该管的事，所以我们把这个隐掉了。其实我心里一直觉得，电视终端干嘛不是我们NGB的终端，手机屏幕就2寸，iPhone干了什么？不敢说人家没干什么技术，我们电视可做的东西太大了，肯定有10倍、8倍的产值。我们还是希望我们这些行外人，把电视机的产业把它鼓动起来，这就成为了一个非常大的事。

但是电视还不够，还觉得小，那么我们现在在琢磨什么叫做家庭网络这一块，就分析了现有的终端，一个是手机，一个是计算机，还有一个是电视。手机是移动的，计算机基本上是个人私密的，电视机的核心觉得是家里面信息终端的核心。所以，经过了这个信息终端的核心，是不是可以延伸到家庭网络，这是很大的一块。如果它进到了家庭网络里面，那么使得我们NGB这条腿就更长了。所以，我个人一直不赞同机顶盒，但是机顶盒是一个过渡，所以我们是不是更远一点。同时，为了贯彻领导的指示，叫做物联网，我们说家庭应该是物联网很重要的单元，甚至是一个支柱，所以借着物联网如火如荼的发展趋势，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家庭物联网这件事情和我们广播电视网的自然延伸，只有我们能延伸，因为你们都是私密性的，我们都是公开的。所以，我想也不占据别人的一些竞争性，非要做接入业务，非要做这个、做那个？这个我在这里适当解读一下，说得比较绕口。

后面是以前说的几个任务，一个是基于IP的广播电视网络，以前大家不愿意提IP，现在也跑不了。今天我们提NGB的时候，大概看起来IP的网络结构会变化，从我认识的专家里面，绝大多数的专家都认为，20年我们把这个清除出去，因为它上面的业务太多了，我们要组织广播电视网络。那么，电视机是不是核心信息终端，我们在电视上面多下一点功夫，怎么让它感受得更好，而不是一个显示的屏幕。经过这1、2年的努力，这次大家在CCBN上面看到，很多厂家做的东西，在电视上已经做得交互性很好了，我觉得这条路是对的。

另外，为了满足未来带宽的要求，在我们同轴电缆的要求，我觉得可能会满足要求，所以NGB可能会有一些要求。但是，NGB的战略报告和其他的报告一样，必须写成八股形式，必须穿衣戴帽。

创新还是以三个创新为核心，就是创新网络体系架构支持三网融合。创新以广播电视为核心的业务体系，促进双向准入政策的实施。借着三网融合的契机，创新技术带来信息产业的提升。这是我今天发言的主旨，有很多的东西我今天看到这么多的新闻界的朋友在这里。最后一句话，就是NGB的目标是什么，NGB就是要把电视这种形态，从接收信息的窗口，变成了交互信息的桥梁，只要我们能达到这一个目的，我觉得起码NGB是成功的，别管三网融合怎么样。把窗口变成桥梁，这个话我觉得不绕口，能说出来。

借助马院长今天的提醒，今天胆子大了一些，胡说的东西多了一些，不足之处希望大家批评指正，谢谢大家！进入CCBN2010 数字电视中国峰会（CDTS）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