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教授李红滨：关于下一代广播电视网NGB的几点思考

第二届中国广电行业发展趋势年会暨投融资论坛(CBIT2009)于12月10-11日在北京广电国际酒店隆重召开，本届大会是在广电总局的指导下，由中广互联、广电总局《广电企业融资上市研究》课题组、格兰研究共同承办，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作为本届大会合作行业媒体将进行全程报道。

以下是北京大学教授、NGB总体专家李红滨的演讲实录：

李红滨：各位，来之前因为这个会是请我们专家委员会的主任吴院士来讲的，他临时有事，就派我来了。来以前还不知道要讲什么主题，来了以后看到了很多新闻界的朋友，都是主流媒体，所以稍微有点紧张。紧张的原因是什么呢？NGB这件事从去年到今年差不多一年了，特别到了今年7月31日的时候，进入了高潮，在上海签署了市、部、局的会议。CCBN的时候就开始说NGB的事，关注一点什么问题呢？NGB专家委员会成立以后，所有NGB专家委员会的同志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包括总局科技委员会，包括其它方面，都忙些什么？因为不够成熟，所以今天本来是想跟大家谈点感想，就讲得比较随意，有的东西也不一定正确，我不知道有这么大的规模和新闻媒体的朋友在这儿，如果有说错的，请大家手下留情，因为是在战略研讨阶段。

　　我的题目稍微改了一点，叫做“关于下一代广播电视网NGB的几点思考”。

　　这个可能是最要命的一点，这个问题大概折腾了大半年，很难做出一个非常确切的定义，所以我在这儿试图把我们现在对NGB的一些想法跟大家汇报一下，存在很多漏洞。我觉得可能最早的起点就是签了协议了，已经被用过很多次，去年12月份签协议，今年这么长时间了，NGB签署了以后，各种声音都有，说这个协议签的是叫做交易说，就是科技部跟广电总局做了交易了，支持CMMB。也有忽悠说，说什么都没想好就开始忽悠了，还有各种各样的想法。

　　当然我觉得业界的这种猜测都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想我们这些政治人物，党的领导人和国家领导人，政治人物想得会比我们稍微深远一点。从这儿起头了以后，我们就忙于NGB到底是起点，打算怎么干，未来将怎么样进展。因为总体的战略报告没有经过领导小组的批准，所以我在这儿只说我看到的一些问题以及在这些问题下的一些想法、思考，还有一些争议的地方，跟大家汇报一下。

　　这段话挺别扭，读起来也挺别扭，不是很顺嘴的就说NGB就是星级高速公路或者其它的说法。我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跟大家稍微解读一下，未来正式刊出的不一定是这一段话，但差不多了。NGB是可管、可控、可信这是非常重要的，宽带交互式的网络。采用广播和交换机制相结合的，这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争议，到底是广播为主、交换为主，还是结合为主，比例有多大。扁平式的技术体制，具有开放式的业务支撑架构，承载业务透明。最后一段可能是大家以前不太关注的，我们现在把它提出来，具有统一标准的新一代的网络，看着有点绕嘴，但是我今天是想跟大家说说在整个这些过程当中，究竟是怎么思考的。周秘书长讲过三网融合说一说，现在有一些三网融合的战略，国家的战略我在这儿顺便能说一点就说一点。

　　在战略上应对三网融合的挑战，三网融合今天突然就热起来了，我刚刚接了一个任务，很郁闷的一个任务，把三网融合要说成一个战略高技术产业，如何拉动中国经济的说法，科技部在这方面要立专项，但是又不能说三网融合，所以我一脑子都在想这个问题。我想这就不要说了，大概是网上已经炒遍了，说现在不是物理网的物理合一了，而是统一的IP协议，现在可能有统一的IP协议。我想我们对三网融合的问题是不是可以稍微深一点去想，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报到上层的、报到国家的说法都是这样的说法，我不知道广电同仁是怎么认为。说只要给我政策，这就是政策的壁垒，就是给我政策我就能创造三网融合。现在的纵向并不乐观，为什么呢？国务院张副总理、温总理都重视过这个事情，开过几次研讨会，大家争了争，给领导感觉就是部门利益在争，大家拍胸脯说给我政策，我就能做三网融合，就能完成这个任务，给我这个说法我一定能够完成，都是政策壁垒。广电很不想管，把着电视不放，他们这边说他们在端口上卡着我，如何如何，最后变成了整个行业之争，好像是行业利益。我想在座的可能80%的同志都这么认为，政策不对，有政策我们就能干好。

　　我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对这个问题稍微有点想法，我们现在说的所有问题都是这样的，比如说电信，你给我执照，我开IPTV，一定把所有东西都解决完。广电说他封着我，天威有一个数据，一年争一个多亿，六千多万交给端口，他说广电不对，广电说电信不对，总之是对方不对。如果你站在更高一层的感觉是这样的，你们两个人之间斗，我没感觉到什么效果。假定这么说，就把IPTV的牌照现在就给电信，是不是能挣到钱，非常值得商榷，因为我们看到了一个问题，有改造比较好的地方，IPTV做得比较好，结果把整个网改了一遍，就开始做节目，开始买节目、放节目、放广告，其实就是原来广电这块的利益被它拿走了，广电这也一样。我们试想一下，如果电信把端口放开了，少收你五千万，那他就少五千万，对国家来讲无非就是从这个兜里放到那个兜里，他不在乎。我常常有时候夸下海口，如果我是国家领导人，我根本不看这个事，如果你们闹，就把你们两个领导换一换。把海涛副部长跟王小初换个个儿，照样是这样。我觉得从战略层面上讲，双向准入未必就是焦点，我们现在说借着金融危机说国家要建立基础设施的时候，我们缺乏了一点，铁路现在说高铁，是不是可以想象，我们要谈三网融合，如果你就事论事做三网融合的话，我觉得很难打动。这些领导就说金融危机能做什么，GDP能拉动多少，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换人，来回换，第二就是杀富济贫，把移动拿出500亿给联通就完事了。

　　我们现在说非正常管制，美国就是非正常管制，好几年前就有了，美国鼓励竞争，我们国家现在的体制，是不是把非正常管制，鼓励大家自由竞争，说得这么好，放在头等大事，没有。所以我个人建议，我们再有这样的想法、再提三网融合的时候，要说我们新增了多少项目，也就是说我们做三网融合，我们做NGB也好，我们带来了更多的什么利益。我在这里边就说一点这个情况，也是我一点点的感受，也是NGB的指导思想，我们天天讲NGB，最后要讲，我们建成NGB以后，是把电信的东西吃了，他拿500亿，我们拿250亿，把它灭了，还是共赢，这个要想清楚，这是最近战略思考方面的一个主要问题。

　　因为战略专家委员会也负责给领导们出谋划策一下，所以这也是我们讨论的内容。这些新增的效益是NGB必须关注的。

　　前面起了个头，应对一下周秘书长说的三网融合的事怎么考虑。再回头说广电网络的情况。作为广电网络现在有很多问题，我也提不出来更多的，各位都身在其中。第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我们国家现在广电网络是不是一张网，说是一张网，其实不是一张网。还有一系列的东西，我在上海给王太华部长汇报的时候，讲了一大堆东西，结果王太华就说了一句话，说我们现在到了筹建中国广播网络有限公司的时候了，能不能筹建[FS:Page]不知道，但是能做了，其实这些政治家想得很清楚，你不是一张网络，这事什么都干不了。国家现在叫做刺激经济消费，我们现在写战略报告的时候也要提这个东西，国家现在有钱了，不怕没钱，给你800亿，这事我觉得我们媒体不用说了，假定这个问题。那我们给谁？主体都没有，所以在战略报告里面，强烈提出一些建议，就是我们起码有个主体，这个主体有了以后，也未必就是一定要拿到国家的支持，有了主体以后是不是给我们一个牌照，所以战略木报是不是朝这个方向去做。小的方面还涉及到交换平台的开放，不能说我们分散是一件坏事，为什么呢？正是因为现在的服务业都是区地域化的服务，所以我们几级结构要想清楚，正是因为你跟地方政府比较近，所以能把其它业务都加进去，也不是说形成一张大网就好，在广播电台最明显了，地方广播电台比全国广播电台做得好，因为地域性比较好。

　　再就是现在中央最关心的，宣传管理控制要求，这个要求非常大，最近也有这样一些想法。对广电网络我们看到一些问题，因为战略研究报告有个要求，要求高起点、高水平、高效率，所以这个高度就可能要从根上去做。其它的就回到我稍微技术化一点的，下一步假定我们组建一个全国的网络，或者不算全国的，就是手机的网络，大概是什么结构？我们互联网的结构，随便都可以往上发东西，最好的结构其实应该是新兴网络的结构，我们把新兴网络的结构叫做出门就上高速路。现在网络发展的情况下，对这些结构进行反思以后，感觉到未来省级之间、地级之间会有一些结合，所以NGB是不是能考虑新的说法，就是新型的网络，这个网络的结构就不同于互联网，也不同于其它网络。

　　扁平接入，扁平接入具体起来来句话，没有会聚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希望我们能够出门就到达路由器，或者到达为我们服务的那个节点上。所以我们叫做出门就是高速路。第二个问题是那时候我们假定这是交换机或者路由器的话，整个大地是背板，所以我们一直坚持一个理念，假如要建的话，最好把这个网络建成扁平式的接入网络，使得你才能够有效的保证所有的方面。

　　我们可以找出很多广播的优势，覆盖面大，价廉，CMMB上去以后，把机器架上去就好了，不是给点经费就能办的了的。从广播和单播来说，是对NGB来说很难决策的事，到底广播占多少，单播占多少，要不要广播，一个极端就是所有的都得单播，另一个就是说广播好好的为什么要单播。现在发展的UAC什么的实际是以单播为主的，我们跟科技司等各个方面也讨论过，其实我们战略上必须有选择，就是广播还是单播，广播继承多少，单播发展多少，这里面是不是有个数据给出来，我们下一次一半广播、一半单播，广播是把所有的电讯网都覆盖了，单播做不了，能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另外一个问题，我在这儿跟大家发发牢骚，也是最近听了很多，我说了一句，单播电视，VOD也好，个性化推送也好，还是可以称之为单播的电视也好，是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个性化推动都是单播。如果这么讲，单播电视我们广电一定要干的话，那么请问IPTV是不是该我们干。我一直很不理解一点，一提IPTV就视为洪水猛兽，为什么呢？跟我们没关系，是电信挤占我们了，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引领一下呢，我们就不能做广电呢，IPTV一定是电信的说法吗？戒心很强大，一看IPTV的统计数字，说两百万、三百万上去了，我们非常担心，实际上我们就是不愿意认可“IP”这两个字，那IP不要了，IP就是技术手段，我们做单播电视，单播是不是也是我们的行动纲领，个性化服务，不靠单播靠什么，所以在这儿我希望大家稍微转换一点观念，我根本不让他干，我们自己干，我们为什么不能干呢，甚至我们牌照在自己手里，我们怕什么。所以IPTV是电信的特权吗？我看不见得。

　　我们看看电信当时是怎么回事，在1998、1999年的时候，IP一统天下，谁敢说它不好。我们说断送广电30万人的生路，恰恰过了这十余年以后，当时高举IP大旗最高的人去了中国电信当副总工，现在刚刚退休。说明什么？说明IP这个东西本身也不是什么电信的，只不过大家觉得很多的业务都集中在这IP上面。所以你感觉到了没用，现在我们又觉得IP很可怕，IP是电信的技术，我在这里说我们要重视单播，我们回避不了IP，IP有很多毛病，为什么说它是电信的做法呢，将来有可能成为中国有线电视网络总公司的总工了，有可能这样。我们相互借鉴，其实电信也一样，借鉴IP技术，不等于利用IP的弱点，我们看到IP的发展，电信级的以太网交换机，电信级的什么什么设备，其实他们所经营的东西跟我们理解的东西完全不同，可以做很多改造。

　　我们国家的信息网络权威给的解释就是下一代网络恐怕是以分布传送为基础的网络，大概统一的IP协议可以要存在和发展20年，那我们怎么办？IP协议就是一个分装，实际上解决的就是网络架构，如果你做的点对点的没有那么多路由来回跑，就跟一条直线是一样的，起码我个人不觉得它是洪水猛兽。

　　每次给领导讲的时候，特别是跟广电领导讲的时候，都会喜欢看，我说演播室你们看的太多了，可能实在不愿意看了，但你们是专业人士，你看看我的演播室里的图像质量以及它整个变化的过程，是不是跟其它的演播室差不多，我还没敢说满呢。很多专家人士，那次王部长去了，王部长说差不多，是不是不太好说得更深，确实差不多。我说这是IP的结构，也就是说IP的结构不见得是做不了保证服务质量的，不见得做不了别的这些工作。我在这儿就说一下借他山之石。

　　前半段说了一件事，我本来不想做更多的解释，实际上想说的事是，我们下一代广播电视网NGB既能做广播，还能做单播，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宽，因为我们广电网络是天然的宽带网络，这就显得有点过分了，其实我们应该做的是广播与单播同时，而别的网络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每次都说得比较有激情，话也说得比较大。实际上别的网做不到这一点，它仅仅只能做单播，那我们怕什么，我们既有网络就有单播，实际上我们在未来是很大的，毫不可怕，只要你有宽带网在里头，又能做广播，又能做单播，只不过我们现在有点难受，技术体制好像跟网络接得非常近，如果选其他路走，又被电信卷走了，只是我们现在脑子存在一点点这种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

　　各位回顾一下，我们最终建的不管叫NGB0版本，还是NGB1版本，都是这种结构。

　　宽带，还要发挥更多的优势。我讲过多次，我们做宽带，什么是宽带？这个问题是大家争议非常多的问题，你们家从2兆升到4兆了，你们家升宽带了，我们对宽带的标准也不一样。翻得过视频门槛的才叫宽带，给用户能够提供很好的视频服务质量的才叫宽带，这个视频门槛在哪儿？随着我们压缩技术各方面的发展，这个视频门槛起码在10兆，就是说10兆以下不能称之为宽带，因为翻不过视频门槛。IPTV拿小小的计算机窗口去看，说今年发展到两千多万，我不信，为什么？你把你们家电视机都断了，天天看的是这玩意儿我就信了，起码有一个数量的支持，我们怕什么。所以要翻这个门槛，那翻完这个门槛以后到哪儿？说不行，我们到1个G了，有人做了一个预测，数目很不好听，是250，我不知道怎么来的，以后可能机器到机器可能很多，250兆，但是大部分国际上未来单用户都是100兆，他们也研究，我们也研究，后来研究来研究去就研究我们人满足什么需求，就是这样了，说未来我们要做100兆，就是为了未来。

　　第一，我们得翻过[FS:Page]这个门槛，使得我们竞争对手远远在后面。第二，未来十年有多少，我们算调研也好，100兆恐怕要做。其它的现在所谓IPTV，2兆左右，是受限于它的技术手段，不是不想提高，有的时候得分析。

　　如果我们定位到100兆的话，我们的光节点，这是我画的NGB接入的一个草图，实际上最后NGB我们要有足够的信心，NGB一定跟现在很相象，是一个HFC的结构，此HFC和彼HFC都是HFC，只不过这个光节点在哪儿，未来F到C的节点到什么位置？光节点在哪儿？所以做了一圈推算，光节点到哪儿取决于同轴电缆的能力，假定同轴电缆是65兆到1000兆，而且电视节目六套的时候，到理论最大值的时候，这根同轴电缆可以支持12G，12G是可以放一千套的广播节目、数字电视节目，还有6个G给大家剩余的带宽，做其它东西都可以。就算是我们做的很差，我们仍然有7G，所以我们能放多少呢？能放500套电视节目，还剩4G的带宽给这些用户去用。我们现在做的UAC的水平，我们还有3G的带宽，可以放200套广播节目，够不够？肯定够，还有2.5G上网，所谓IP的或者所谓单播的带宽。

　　我们的同轴是我们广电的资源，别人都往这儿靠，但是我们自己一直意识不到，觉得给个10兆带宽做做就算了，其实我们有这么多能力。有这么多能力就促使我们下个决心，什么决心呢？剩余带宽的能力和支持电视的能力全部加起来，我们同轴电缆可以不经过任何改造，我们未来24户到48户可以支持每户独享100兆的接入，同时还有200套以上的数字节目。因此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受别人的诱惑，说我们现在不行，光纤到户就行了，没必要，我们就把光纤到哪儿呢？尽量到一个50户左右的位置。当然光纤到户有没有好处呢？我知道它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光是成本问题，还有很多问题，在这儿就不说了。

　　光节点下，用户选择在24户到48户之间，有一些弹性。最末端的同轴电缆100米之内。同轴电缆网络能不能匀出700兆以上的带宽，用于双向业务，就是单播业务。现在假如有1.5G或者1G，有人告诉我到200G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拿出700兆带宽来做单播，只有我们有这样的决心，有这样的战略想法，甭管这个700兆在哪儿，高端也好，低端也好，不影响。即使现在1.5G的水平，700兆用于双向，800兆用于广播，我们很轻松，为什么我们做得不好？是因为我们没有战略构想，而且十年以内，没有人能追上我们，我们的潜力足够达到100兆的用户。

　　我们以前有一个不太想的问题，现在突然去想了，也有一个说法。就是要不要把NGB延伸到电视，要不要到家庭网络，这段时间争论这个比较厉害，最后广电网我们再退还，以前电视跟广电是天然的盟友，现在我们知道机顶盒跟广电是天然的网友，所以我们把它接到电视，有什么好处？我刚才也看了，电视有两大动作，一个是高清化，一个是双向，未来电视发生了变化，本来想把这段话写到报告里去，什么意思呢？从一个窗口变化到了桥梁，从窗口到桥梁是很大的变化，所以在这儿提出来，我们把电视是不是可以作为NGB的设计战略，我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的观点。因为本身电视机和电视网络连在一起，为什么说电视机不是我们的终端呢，当然还有其它的意思。首先电视机跟电视机不同，它已经有完整全套的规范，但是电视机这种简单遥控器操作的，视频模糊操作的，几乎在双向上没有任何标准，这就是我们要开垦的地方，没有任何标准可言。我们4.2亿户电视机，我们怕什么，都想做成交互的，国外公司肯定说你们要什么，就全来了，这是很大的一个动作。

　　这件事情还可以干很多事，我为什么要这么讲，我们有一段话里写出来，NGB是拉动未来信息产业的一个重要手段，我们拉动什么？必须要延伸到电视，延伸到电视就有很大的拉动，为什么？每一次电视机的变化必然带来信息产业大的变化，发生巨大的变化，过去就一个网民，从CRT到平板，我们没跟上，我听科技部领导讲，两千亿没了。我们把高压包，把电阻电容所有配套都做好了以后，它变成扁平的了，我们厂家都倒闭了，就得重新买。最后我们的电视机跟打工妹做鞋的利润是一样的，我们一点没抓住。到高清我们做得非常好，再就是互动，如果电视机上要发展变化，说我们广电网怎么怎么样。NGB从战略来讲一定要延伸到电视，电视就是我们的终端，移动可以延伸到手机，为什么做广播网络不延伸到电视。这也就延伸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我刚说的事，科技部的领导跟广电总局领导在那儿签字签什么？当然我们说到改造我们现在的广电网络，比如调试解调技术、UAC等等所有核心网络都有技术来推动，但是假定我们延伸到电视以后，会不会对新的显示技术、高速信号处理技术、海量处理技术、新的操作处理和中间件技术以及媒体处理技术，一定会拉动信息产业的爆炸。而且我们甚至可以想象，手机这种小屏幕，现在要做个操作系统，以前根本不可想象，就打电话，现在要做操作系统，做移动互联网，好大的产业，我们电视机42寸的屏幕，只是我们还没做到而已。苹果手机弄一弄就说3G这么大的技术都在这儿，我们电视在技术上还有一个层次没有捅破，因为电视机太大了，处理器还有很多没有跟上。

　　回过头说我们没必要讨论，三网融合我们要挤占它多少，我们就挤占我们自己的力量，原来我们就有电视机，我们有4.2亿户的用户在手里面，1.6亿户的有线电视用户，这些就给我们带来足够大的利益。如果从这个角度上去说，也许就会更加好的打动领导人，他们也愿意为此关注这件事，就双向对准、准入，我们做一点UAC，电信收120块钱，我们收20块钱，我们活得也比较滋润。这个得做，市场是一点点抢过来的，但是战略报告里不会设置这方面内容。

　　我个人还是有点不同看法，就是这个东西不敢往前想，家庭和数字中心同时是家庭网络，而不是机顶盒，这个好像有点大。刚才我给吴院士发了短信，我说不知道这个场合是什么场合，可不可以说大一点，他说不要紧。我们十年是更远的发展战略，我们通过电视机这个手段延伸到家里去，使得我们在家庭网络上有发言权，势必使我们事业处于不败之地。后半段话的意思就是，我们看以新型电视机为终端、为主要的业务承载和数量家庭网络，这里面还有开放式的结构，我们开放了、透明了，视频节目进来了，别的节目不言而喻也会进来的，每天政策放开了，VOIP肯定就进来了，IPTV好了，我们也不在乎这个。一方面我们去谈准入，或者扶植弱小，或者努力发展自己。把窗口变成桥梁，然后最后延伸到家庭，以成为未来信息网络的基础，这就是我们战略报告后一部分所想的内容。

　　回顾一下，视音频制作管理的优势和资质，如果把IPTV给了电信，忙着做节目、买节目，现在这些手段真的不一定能赚到钱。第二个优势，数字化改造的进程，数字化改造使每个节目都小了，使这个网络既可以支持广播，又能够支持单播。第三个优势，同轴电缆是天然的发展，是最好的用户资源，比不比光纤强，我以后还会给大家做对比。第四个优势，电视机是广电网络的终端，电视产业本来就是我们电视天然的资源，所以这些人如果加进来，把这些事给烘托起来，我们做起事来就很容易。第五，假定4.2亿户都架起了桥梁，发展是无可限量的。增值的部分才好提三网融合，否则就不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