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华有线罗小布：NGB的定位、业务及三网融合的真谛

图为：下一代网络融合与发展中国峰会现场，歌华有线副总经理兼运营总监罗小布演讲。

　　 2009年8月23-24日，下一代网络融合与发展中国峰会(CNCS)在北京京都信苑宾馆召开，会议由国家广播电视电影总局指导，中国广播电视协会，BIRTV组委会主办，中广互联，电信传播研究中心承办。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是本届论坛的协办单位。

　　图为：下一代网络融合与发展中国峰会现场，歌华有线副总经理兼运营总监罗小布演讲。

　　以下为实录：

　　罗小布(歌华有线副总经理兼运营总监)：各位嘉宾早上好！

　　在昌平的时候专门演讲了一个先说这一代再说下一代，有一个形象的比喻，现在三网融合是一个什么概念呢？相当于独生子女政策放开了，允许广电再生一个孩子。恰恰生这个孩子既不是互联网，也不是电话语音，生的孩子是交互电视，而且是高清交互电视。

　　今天我讲的命题跟我在昌平讲的命题有点相同，但绝大部分不同。我讲的命题是从下一代广播电视网NGB与三网融合的思考。四个方面：

　　第一，从概念说起。

　　第二，寻求三网融合的真谛。

　　第三，下一代广播电视网的业务。

　　第四，下一代NGB的构思。

　　今天思想、观念上的东西定义不清、概念混淆。比如今天有些网络公司是干什么的？很多人说干媒体。我们有很多电信同志也是一样，说我们要进行新媒体发展。他把两个概念混淆了，一个叫“媒介”，一个叫“媒体”。今天这个房子是媒介，我们今天这个会议是媒体。这个房子既可以开会，还可以跳舞，还可以做餐厅，还可以放电影。什么区别？媒介是什么？是复数。而媒体是单数，餐厅也是单数。但是这个概念常常被人混淆，为什么？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尊重的基础、科学的领域不一样，媒介是尊重的自然科学，而媒体不是，媒体三大基础科学，第一是哲学。第二是社会学。第三，心理学。是完全不同的结构。由于不同的结构产生不一样的方式。比如今天广电有一个网络，它只开荒，但是并不负责种地，是电视台种地。今天中国电信搞那么多网络扩展，不好意思，你跟我差不多，也是属于开荒的，也不属于种地的。开荒是卖的苦力，只有种地的人种完庄稼以后深加工。同样由于媒体、媒介不一样，两个意识形态结构规则不一样。从传媒学角度来讲，媒介属于机器意识形态，讲究秩序、控制、效率和权力。媒体是有机论意识形态，讲究生命、生存和繁殖，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这两个不同的东西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性别思维，从媒体上看待新一代三网融合会讲性别理论。媒介是工具，是男性。媒体是容器，是女性。

　　明确两个服务的关系，一个叫媒体服务社会。第二，媒介服务媒体。它意味着我们在做媒介的时候，想一个技术的时候，首先要谈到它所承载的媒体是怎么服务的。当然我们现在是这样吗？拉起一个互联网的应用就往上面安，一会儿安IPTV，一会儿安到交互电视上，一会儿安到数字电视上。在业界出的笑话一大堆，就是由于概念不清。

　　由于这两个服务决定了设计方向不一样，一种叫自上而上的设计，一个叫自下而上的设计。什么叫自下而上的设计呢？有一个技术，有一个工人，然后就设计出来一个网络、一个应用，这叫自下而上设计。什么叫自上而下设计呢？社会存在哪些问题，有哪些社会矛盾需要我来解决，然后最后往下涉及到设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当我们的技术不发达的时候，你可以用自下而上的设计。但是今天你告诉我世界上有什么实现不了？连人都可以制造出来，要男的就男的，要女的就女的，要像麦当娜的一样照出来，因为有基因技术。这个时候的思维是自上而下的思维。

　　在这种结构下必然出现两个代词，产生两个不同的结果，一个是她，她行，请她来服务。还有一个是我，所谓的一站式服务，因为什么都是我来服务。电信一站式服务的核心是什么？不就是我来服务嘛。“服务员，不好意思，请给我倒杯水”，“倒杯水”这个服务你有这个服务员倒得好吗？不可能的。倒水的服务就是她来服务。我们讲今天做两个代词的选择，是直接涉及到你未来的发展。一站服务电信怎么做，广电不要管，广电不能这么做，一定是她来服务，谁行谁来服务。

　　我们讲三网融合都是讲广电和电信打得一塌糊涂，忽略了这两个人充其量是两个兄弟，不是领导，不是谁领导谁，真正领导是谁搞清楚，一个叫国家，一个叫公民，不要把自己放得重要。我们看国家怎么要求？国家就两个基本要求，一个叫发展经济为第一责任，第二叫稳定社会，为第一要务。三网融合也好，广电融合也好，谁能把经济发展起来谁就行。光经济发展起来还不行，还得做到稳定社会。经济发展起来了，社会没稳定，行不行？不行。我们通常讲的技术反人类，就是讲的这个东西。基因技术如果乱用，伦理道德就破坏了。今天我们所有的食品真的假的都不知道，地上长的还是天上冒出来的都不知道。

　　同样，我们在设计的时候，一定要牢记两个基本的要求，一个是老百姓方便，一个是招商引资方便。言外之意，我们今天把全世界所有的媒体，我们经常讲“三先”，一个是先知，一个是先行，一个是先列。所有的设计在体现结构的时候，第一是方便，第二是实用，第三是快乐。

　　今天讲三网融合的时候或者讲NGB的时候我们要承认两个事实，第一个事实是网络的计算能力很差。第二个事实，网络的存储能力也很差。你说我现在有很好的技术去把它改进，基本上无用功。为什么？大家回想一下，从QoS这个概念诞生起就希望实现按需来分配带宽质量，可以说当然NGM本来可以成功，但是由于它没有到桌面，IP取代了它。IP成功并不是技术成功，是便宜成功。IP时代把这两个缺点改完了不可能，IP底层不可靠连接协议。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两种人的建马路思维，一个叫堵车了，扩宽马路；一个是堵车了，再修一条马路。“首都”叫“首堵”，马路不管怎么扩，总有地方老堵。上海是高架马路，老好。在上海这个结构里，它按人口密度结构里面的车辆来讲不比它少，为什么上海不堵？高架桥意味着再修一条马路，而不是扩宽马路。意味着两个不同的解释就在DWDM的时代，每增加一个波或扩宽一次宽带。讲得再深一点，涉及到一个叫信息，一个叫数据，用数学公式表达，数据是简单的数字运算，如果拓展一次带宽，就是用幂函数法则，下面是平均函数法则，由于底层函数一样，上面的函数也不一样。思维的差异造成所有建网思维的差异，由于思路结构不一样，用的就是不行。电信为什么堵？幂函数法则定调，电信的总部在北京，现在广电NGB的总部在上海，就是思想不一样，那边是修高架，这边是拓宽马路没有用。

　　第二个问题，三网融合的真谛。

　　我们首先要明白我们今天每个人生活的环境里，我们的环境分为两个环境：自然环境、媒介环境。极端一点就是后现代主义者的观点，说我们现在社会是被媒介所主导。在三网融合里很多人可能讲什么什么技术，什么什么权力，不要讲它，你是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你是就OK，你就享受国家的权利。站在国家的角度讲，从媒介环境学有几个基本命题。第一，媒介的结构如何决定信息的性质？第二，每一种媒介独特的物质特征和符号特征都带有一[FS:Page]套什么样的偏向。第三，传播技术如何影响文化。广电的设计思维跟你的设计思维不一样，我是自上而下的设计，跟自下而上的设计不太一样。

　　三网融合产生什么影响？第一，改变人的兴趣结构：考虑的事情。上网查资料效率提高。第二，改变符号的性质：借以思考的手段。第三，改变社区的性质：思想发展的区域。这是三网融合站在广电立场上需要研究的基本命题。在这些研究里，我们面临着一个要问不要问的东西。不要问：技术准备好了吗？现在什么技术都可以实现。要问的是“社会准备好了吗？特别是体制和机制准备好了吗？”大家要记住，技术有两面性，一面是正面，一面是反面。比如核技术，它能发电、造福人类，同样原子弹能毁灭人类。同样互联网也一样，前所未有的联系，让世界变成地球村，但是负面是盗版、个人主义和网络暴力。

　　三网融合一个名词两个不同的参照系，电信：以电话为参照系，即电话是不动的，看到电视火车的奔驰，移动手机闪烁的天空。自己是不动的，别人都是动的。广电：以点石为参照系，即电视是不动的，看到电话的“自由”，互联网的“民主”。这是什么原因？牛顿的古典物理学。今天是什么时代？今天是爱因斯坦时代，讲究相对论，没有什么不动的，时空都在变化，只是由于你观察条件限制你有很多东西没有观察到，不等于它没有动。所以，对广电来说必须要明白，没有什么不动的，什么都是动的。这是第一个命题。

　　第二个命题，要调整三网融合的心态。三网融合是必然性，它的必然不是工信部的要求，也不是广电的情愿，它的必然是社会。从经济上来讲，举两个例子。一个是全球化。全球化造成了美国的民主泛滥。另外，现在家里每个人都有三大媒介，第一大媒介叫手机。第二大媒介叫电视机。第三大媒介叫计算机。假设主持人是我的手下，他上班绝对不能骂我，否则我要炒他鱿鱼，这叫企业政治。下班了他和他的老朋友可以骂我，但是不能脱光了衣服骂我，有失社会大雅。但是回到家可以脱光了衣服骂我。每个人都有三态，第一态叫政治形态。第二态叫自由主义形态，到家里叫个人主义形态。同样，媒介已经定型，快的看互联网，对的看电视，方便用手机。电视只能做对的，不管广播还是交互，手机的责任是自由主义，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不一样，自由主义必须要尊重法律，为什么手机是自由主义不是个人主义呢？因为手机是实名制，号码对的是实名。

　　三网融合大家注意到思维的方式会发生变化，三网融合真正的障碍是一个准则、一个中心、两个核心。美国的三网融合首先要强调两个名词，一个叫公共利益的定义。也就是告诉广电，本地的节目或者说我们叫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你必须要传，这叫公共利益。美国历届的法律，从1934年的电信法到1996年的电信法都隐含着一个主线就是公共利益，咱们国家的公共利益有定义吗？咱们通常把公共利益，把公益性和福利性混为一谈。一说公益性就说是公共利益，但是公益性不等于福利性，北京的公交车原来是1.1元，现在变成4毛钱，这叫福利性，这是政府补贴。另外，有效竞争的定义有没有？如果有一个IPTV抢占了你市场的10%，你就可以放开手脚涨价，中国允许吗？广电刚刚想涨点价，补充机顶盒的差异，搞得鸡飞狗跳、民怨载道。一定要明白广电是干吗的，我说我们党喉舌没有用，因为电信有时说是我党神经，但是别忘了，我扛了很强的公益性。美国的法律又是基于什么呢？美国的法律在电信法里核心的是美国宪法中是新闻自由。中国宪法里也有新闻自由条款。美国的新闻自由正式发布是1711年，撰稿人是当时的自由崇尚主义者，启蒙主义的后裔。自由崇尚主义崇尚什么？人是理性的。经过一战、二战美国人发现人不是理性的，是不完全理性。美国现在做的是什么？不是自由崇尚主义，而是社会责任主义。这就是它宪法的基础，来自于传媒理论。中国的传媒理论是什么？我们现在还没有定。

　　传媒理论的基本命题：人性的本质、国家的本质、人与国家的关系包括真理的本质。要回答这四个命题，回答了就形成了一套传媒理论。

　　举例：社会责任理论，有的是跟中国是一致的，有的是跟中国不一致的，比方说保持经济自立、不受特殊利益集团的压迫。电信可以做到，广电行吗？

　　今天在所有的电信结构法律结构里核心的观点有一点只能在嘴巴上讲，它有着重要的命题是需要评估的，就是国家状态。大家知道美国的大兵是保护世界和平、反恐的，很少防止国家被颠覆，顶多防止恐怖主义捣乱。中国的人民解放军不是，我们要防止国家被颠覆。我们虽然是一个和平时期，但是不等于可以国家可以放下枪杆子睡大觉。

　　三网融合的真谛是什么？就是保增长、保民生、保稳定。广电三个网的方向，怎么做呢？在语音网上不是做现代电信电话，现在所有的电信电话对广电来讲是免费，它所做的电话是转移语音为主，这是电信的缺项。因为电信在语言工具三种状态里面，我估计电信因为没有人做过社会学研究，所以会出现长期的偏向、缺项。因为在语音交流互动节目里有三种形态，一种是面对面，还有一种是留言，还有一个，比方说今天我上班要加班，跟同志说不好意思，请你给我老婆带个话，晚上我晚点回来，这叫转移语音。我们现在正在设计和试验新疆的医疗改革，就是用转移语音来做。我们的设计首先是把新疆的医疗体制改变掉。数据网：专网、主流网站的互联网。视频网，这是广电网做的三种形。

　　三网融合对广电迩言，取消独生子女政策，让您再生意格。如果您生个职高的儿子，他的名字只能叫“单向数字电视”。如果您生个上三本大学的儿子，他的名字叫交互电视。如果您生个上清华、北大的儿子，他的名字叫“高清交互电视”。不管是什么样的儿子，这个儿子要让您既是媒介又是媒体！只有这样您才能传宗接代，这是真正的核心。

　　广电三网融合的出路：第一，向经济和社会服务转型。因为广电传统向政治和文化服务，没有向经济和社会服务转型。第二，保持和强化公益性，真诚地恳求老百姓：别走！别看电信堂堂70万，100万都没有关系，查一下记录，看有没有退有线电视，有没有退IPTV的？拿数据说话。为什么？就是我是公益性，你是经营性。对广电来讲，绝对不能够忘掉公益性，因为这是面具。我们讲性别理论也是一样，性是生理学，至于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社会给你的定义。尽管广电也跟电信一样是男儿身，但是社会给我的定义就是女性，就是要做公益性，像母亲一样。如果我不做了，我出了门谁走不是，哪儿来一个假小子，干吗？怎么还上女厕所？

　　三网融合不是消灭某种媒介，谁也消灭不了。社会结构决定了媒介的形态，就像平面媒体一样，平面媒体伟大在什么地方？伟大在线性逻辑的思维培养。视觉媒体未来的危害是什么？逻辑思维极差。大家知道科学发明离不开逻辑思维。

　　我们在解决下一代网络的时候要明确这一代存在哪些问题。这一代都没说清楚，说下一代有什么意义？没意义。

　　三网融合确实是把广电救了，我是中国数字电视杂志的专栏作者，我上一期出的是《美国的三网融合不死之路》，这期出的题目就是《春天来了，雄狮醒了，有线有救了！”三网融合催生了广电总局《关于加快广播电视有限网络发展的若干意见》的通知，要进行整合、改制、集团化。

　　广电NGB的战略定位就是以信息化为核心，以文化产业为重点，以“三网融合”为契机[FS:Page]，以NGB为愿景，以交互电视为基本手段，发展成为全业务的综合信息服务运营商。每句话的阶段和含义请你们看我本期关于对这个通知的解读。

　　媒介上有哪些共性，今天哪些变了，哪些没变？媒体没变，还是数据、语音和视频。什么变的？交互的方式、时间、格式、地点、社会变了。

　　介绍一个很典型的工具，麦克卢汉的“四元律”，对每个业务都提出提升了什么，逆转了什么，再现了什么，过时了什么。交互电视什么过时了？黄金时段过时了，因为谁都是黄金时段，以个人为定义，不是以社会为定义。

　　澄清三个概念：业务、功能、技术。经常听广电同仁、电信同仁讲一句话，我怀疑他们是否思考过这一句话，对还是不对。说我们搞交互电视干吗，就是开展VOD点播业务，对不对？不敢说不对，太概括了。如果拿交互电视看新闻、看电影、查资讯，这叫业务，因为它有很多应用。快进、快退、暂停、快放叫工人。什么叫技术？VOD点播叫技术。这三个概念你分不清楚，根本没法设计你的业务和应用。

　　关于业务的观点。对用户而言，一个业务要增加价值。对运营商而言，不是所有的增加价值的业务都能产生现金流。产生现金流的是业务，不产生现金流的也业务。产生现金流的业务是从大量不产生现金流业务中竞争出来的稀缺性的业务。任何业务中大量的是没有现金流的业务。

　　电视业务商业模式中的基本规律：三次生产、三大特性、四部曲、场内和场外经济。第一次生产是制造节目。第二次生产是节目自身生产观众，而且广告商赞助。第三次生产是观众自己生产快乐和意义。广电行当的商业里面成功的步骤是四步曲，第一步曲是普及率。第二步是艺术的冲击率。第三步强调公信力。第四部公信力的转移。场内和场外经济。

　　交互电视的商业模式一共有6种模型：

　　1，专题片模式。传统的广告30秒，交互电视是30分钟。30分钟是什么概念？要讲故事。

　　2，信息发布模型。

　　3，项目赞助。

　　4，转移支付收入。

　　5，免费点播模型。在经济学里没有免费两个字，叫零价格，零价格不等于零价值，价值是有的，而且可以制造钱。免费的东西实际上就是相当于有一个好片子，前面有广告，免费，这是收入最大的模型。

　　6，付费点播模式。万不得已穷途末路再完成这个，IPTV还没走到这一步，怎么上来就玩穷途末路的游戏？真搞不清楚。

　　交互电视的应用类型，涵盖了三年以来的研究成果。有一个命题，非常简单，问你这个人不在家里你干吗去了？我们是做了大量的社会学研究，含市场学研究，我们不是从互联网上照搬过来，互联网上我们做了比较，发现只有一个管用，其它都不管用，就是互联网视频新闻，其它都不能用。因为什么？因为你既不方便，又不实用，又不快速。

　　(图)三网融合的全业务，这是我们的单向业务，这是我们面向家庭的交互式业务，这是我们面向个人的上网业务，这是面对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业务，这是面对个人和集团、社会的业务。这是面向企业的业务，这是面向社会的业务，这是面向农村的业务。

　　NGB是什么？

　　NGB一上来就说是光交换机、路由器，错。NGB是思想、体系、方法。你说的叫NGBT，还有NGBM，还有NGBD，还有NGBS。别以全代面。NGB的技术实质有什么？有什么了不起，就是SDH，原来用2Mbit/s，改成2.5Gbit/s。难的是北京的扩宽马路还是上海先修马路。我们采取的是模式是像上海的先修马路，产生不同的结构。在这里给大家报告一个喜讯，希望广电各位同仁停止EPON和EOC的运作，把这些东西搞清楚之后再来弄。我们现在铜轴线不用动，860M的情况下不用动，我们所有的机顶盒号不用换，就能实现到户。广电的铜轴本身就是4.9个G的带宽，今天我们支持计算机用户，只要是增加DOSCIS3.0 Cable Modems就能完成，也已经完成。即将在今年年底进入中国。目前有两家在做，一个是以思科为代表，会在DOSCIS上做改造。还有一种是以哈雷为代表的，将原有的设备不动，改变成这样。

　　矛盾的心态。作为我个人来讲，作为一个公民，我希望电信接手电视网，这样就没有“法轮功”电话骚扰，非法短信泛滥。因为电信接手广电，先把这个事情必须做到，不然党和人民怎么信任你？第二，又害怕电信接手电视网，因为会有名目繁多的收费，实际上是涨价。百姓的负担会加重。社会的横沟会加大。机场会多一个电视IPTV的收费。

　　结束语：双进入是社会的必然。政治上：国家目前状态需要采取一定程度的管制，中国的状态可不是美国的状态。经济上：垄断导致极高的官僚主义成本，寡头竞争往往是竞争最有效的方法。文化上：政治文化、精英文化、自由主义文化和个人主义文化都需要舞台。社会上：有利于公共领域(新的民主框架)的建立(哈贝马斯)，有利于风险社会的控制；有利于网络经济的发展；有利于抽象系统的信任更加公正。我们今天说哪个视频好，是靠互联网的查证和电视上的宣传。

　　谢谢大家，请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