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峰对话：文化产业振兴与三网融合背景下的广电未来

第二届中国广电行业发展趋势年会暨投融资论坛(CBIT2009)于12月10-11日在北京广电国际酒店隆重召开，本届大会是在广电总局的指导下，由中广互联、广电总局《广电企业融资上市研究》课题组、格兰研究共同承办，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作为本届大会合作行业媒体将进行全程报道。

第二届中国广电行业发展趋势年会暨投融资论坛尖峰对话现场

以下是中科院声学所高级研究员侯自强、北京歌华有线副总经理罗小布、微软研究院副院长李世鹏、北京大学数字媒体研究所常务副所长黄铁军、中银国际投资银行部执行总经理陈杭以及易观国际副总裁张鹰围绕“文化产业振兴与三网融合背景下的广电未来”展开的尖峰对话：

主持人：去年尖锋对话有几位也参加了，包括罗老师，张鹰、侯老师，今天非常高兴邀请到微软研究院的副院长过来，大家先从这一年来看广电有什么变化，像侯老师、张鹰来介绍一下，你们从研究者角度感觉这一年来，广电行业在2008年什么变化和特点？

侯自强（中科院声学所高级研究员）：08年经历很多事儿，从我个人感觉，影响广播未来最深远的事情是媒体会变，从传统的媒体载体，传统频道走向互联网，这件事情对今后广电十年的发展和影响刚刚开始，我个人看好现在网络电视和央视做网络电视台，这最深刻地反映（行业的发展前景）。今天很多媒体电视对新媒体的研究，在2008年加深了很多，我参加了很多会，我觉得我们“十大新闻”好像深度......对于未来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情。08年中央管媒体，包括从总书记开始去看建国60周年纪念，以及围绕着这些一系列的变化，我们谈“三网融合”，不谈新媒体是没有意义的。

主持人：侯老师觉得“十大新闻”最重要的影响是什么？

侯自强（中科院声学所高级研究员）：我刚才讲了，你要没有反映出新媒体的变化，这个不够，当然要说“三网融合”，第一个题它也沾边，但第一个题的实质问题并没有显现出来。我觉得如果要把握未来发展的未来，发展新媒体是最根本性的，可能会影响到广电行业发展。

主持人：侯老师是广电IP第一人，电视网络化，侯老师的观点是比较鲜明的，估计业界各位人士也许也有不同的观点，接下来也可以准备一些提问，有时候我们可以做一些互动。

罗小布（北京歌华有线电视网络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运营总监）：广电行业就像一个狮子一样打呼噜，2009年好像站起来了，还是接着打呼噜不知道，我认为2009年像狮子醒了一把，觉得世界变化这么大，满街都是新媒体，希望它能够站起来。第二，结构力看一个文化产业，包括电视行业主要看三点：第一，内部创新；第二，体制创新；第三，产品质量创新。

2009年看到很多传输手段的创新，包括新媒体，CMMB，NGB等起来。但希望明年产业整合能够完毕，不要形成一盘散沙。内容实事求是地说，看到的不多，倒是抄袭现象越来越严重，可能天下文章一大抄，大家抄习惯了，现在让他改还改不了，还想继续炒。自从发明搜索引擎Google以后，抄袭的人越来越多，但愿以后抄袭的人少一点，多一点创新。谢谢！

主持人：我们听听来自微软的观点，我想会有不同的角度。

李世鹏（微软研究院副院长）：微软是从软件产业出来的，我最早在美国做过电视行业，到国内以后更多是从互联网这个新媒体角度做一些研究，看一些事情。今天来了以后，对我从网络多媒体人来说，也是一个Opening的新闻，包括大家要大力促进“三网融合”，我认为，这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广电行业和互联网新媒体还是不一样，它主要是对主流推广很有效。新媒体有一个特点，就是个性化，个性化在互联网新媒体角度来说可能更适合做。怎么样通过“三网融合”，不仅停留在传输上进行融合，而且在运作，包括取人之长，补己之短的情况下发展广电产业，我觉得可能是一个比较值得思考的一件事情，比如在一些长尾的内容上，新媒体互联网会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个性化方面是一个很有意思，值得探讨的课题。

我今年是第一次到广电这边参加广电行业发展趋势年会，我对我们国家点行业发展非常有信心，而且国家政策现在很开放，对我们来讲是大好时机，如果政策允许的话，一些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主持人：谢谢李院长，易观国际的张总也参加过我们的会，一年之前张总更多从广电运营理念上对广电提了一些建议，一年之后易观作为TMT领域的研究机构，一年以后的（观点）变化是怎样的？

张鹰（易观国际副总裁）：感谢大家又给我机会跟大家聊天了，去年我坐在罗总的旁边，我记得罗总讲了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就是男人的故事，电视是女人，广电是男人，男人可以做一些事情，但别指望男人生孩子。今天罗总讲睡狮猛醒我觉得很对，去年我说过一句话，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确实在去年感受到广电各部门同时开始在仪式上从喊“狼来了”，到有这个意识，这个意识觉醒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全国网络还没有，省网、地市网，越往下沉，大家对经营的意识、挑战、压力，想达成共识是很困难的。去年做整合的时候，除了股份整合问题，就是意识问题是大家很重要的挑战。这两年特别是今年以来，我自己感觉到一个很大的变化，像罗总刚才说的睡狮醒来的感受非常明显。去年实事求是，有几个方面都有变化，刚才“[FS:Page]十大新闻”里有一些我挺认同的，包括机制上的转换，以省为单位先做整合，资本上我们可以再谈，以几个上市公司基础上再做大规模，因为用户规模来说，没有规模，没有商业价值，很难运作。没有用户，前项收费也收不到，后项更简单了，大家卖卖广告，你问问有多少用户做得到，不上用户运营没法做到，运营业需要上用户规模。不要一想电信就认为电信是一个垄断的独裁者，就一家，不要一想中国移动就是万能的巨无霸，现在无论中国移动，中国联通还是中国电信都有软肋，都有痛苦，关键是你找到跟他合作的基点和模式。今年一些省网公司和中国移动做了尝试，我觉得很有意思，值得大家学习、借鉴和推广，互相补充资源的不足，形成合力，因为电信运营商至少“三国鼎立”了，总可以找到合适的基点，在未来的探索中路会走得越来越广。

新媒体互联网对传统媒体的冲击是持续而深远的，这点我很同意。如果用罗总的说法，体制上一想，我们跟电信运营商的体制相比没竞争力，内容创新上一想跟互联网比好像没有创新精神，我个人觉得好象不完全是这样，电信的运行机制也有它的问题所在，而且至少我们的优势应该旗帜鲜明地发挥，比如中国移动再有钱，其实体制地位很低。他们也要服务于社会价值，广电总局有传统优势，它可以作为重要的合作资源不断发扬光大，可能大家没有想象过，这么重要的一个全国运营商，为了手机报的事情还要专门搞一个研讨会，拉上新华社一起做，我们还要跟他们一起去分析分析。什么目的呢？当时说中央政治局常委听过关于短信的四五次回报，其中80%都是负面的，他们希望对政治经济有效性的新闻说出来，我们对服务意识的能力应该发扬光大，不见得体制上移动、电信都比我们强。现在互联网在发生非常大的变化，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出来之后，未来的走势，不是哪一个网彻底消失掉或者被别的网络吞掉，未来一定是多网共存，经营模式上也不是电信免费午餐持续下去，也在变化，不是过去中国电信收月租费之后就是巨无霸，他也不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几种优势进行融合。可能互联网未来涅磐之后的自我重生是对互联网的改造和升华，进行互联网不等于免费和抄袭，商业模式的创新不等于简单的拷贝，未来的运营模式也不会是电信运营说一股独大，我认为将来博弈的空间还是很大。

主持人：招商证券的罗总看过很多行业，这次对广电行业申请广电企业融资和上市研究，通过这个研究，你对这个广电行业有什么样的看法？包括下一步对资本市场的对接会有什么样的建议呢？

罗少波（招商证券投资银行部执行董事）：去年第一届行业发展我也参加了，当时还没有把投资银行介入这个事情，我们参加了这个论坛之后，把投融资提作为论坛主题一部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招商证券对湖南电网等一些公司进行运作上市，把广电公司和银行运作上市这也是这些年的进步。十年看过来，发展过程还是相对比较慢的，包括投资者的预期，原来预期比较高，后来慢慢对这个行业冷淡了很多，以至于到后来对这个行业没有给予那么高的希望。当年做湖南电广传媒项目的时候，那时候的收益没有那么高，但给了3元多的溢价，后来还增发，这块融资对湖南省有线电视网的整合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回过头来看，全国发展得还是比较慢的。我们对这个行业，感觉既然有机会，也会庆祝力量关注这个事情，尤其是未来资金也要找一些出路和投资的目标，未来行业有合理的规划，业务线条比较清晰的话，我觉得融资和制度上的结合会使得这个产业获得加快发展！

主持人：谢谢罗总！既然今天我们定的题目叫文化产业振兴和“三网融合”背景下的广电未来。希望各位嘉宾给一些“三网融合”融合和电网行业的未来做一些趋势性的指引和建议。

侯自强（中科院声学所高级研究员）：我接着你说的与移动合作的问题，刚才罗总讲的“醒”的问题，如果“醒”的标志是广电今年提了一个行业大题——发展NGB。NGB是什么呢？谁也说不清楚，上次我在杭州会上听到一种说法，NGB是一个框，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装。广电想往下做的事情，都想往NGB框里装，包括这次会很多题目都有跟NGB搭建上联系的感觉。

我一直有一个观点，如果我们把NGB理解成现在网络的整合，双向改造，数字——模拟转换，看电视到录电视转换，把它们都装在一起等等。有一些提法我觉得很值得质疑，NGB首先要建成一个全程的专网，这个网络是有一个用户的问题，但3G Net的方法管到网络上所有传输环节的控制，这件事儿绝对不应该做的，我多次说这个话。电信就是IP网我要，但是我要加三个字——可管理的IP网，电信做可管理的IP网就是要控制对每个用户的分布带宽。这个事情说的时候只在专网上做，在公网上做不到的，因为公网是一个公共协议的互联网，做不到的。中国电信做了十年回过来，知道除了给大户、VIP等愿意多付钱的可以采用这种方法，面对消费大众还是得用传统的方法。广电在这个时间提出来，我要做一个网络，这个事情我是不同意的。前段时间王市长讲到“3+1”，三个电信运营商加上广电，我做第四运营商，跟你一起干，想做一个广播网，我说为什么变化最强调一点的是，我们需要媒体平台是一个开放的中国互联网平台，这条路走不下去最后还要回头走。移动的梦网做得多么好，和它一争SG都要发抖，现在WAP被打得一塌糊涂，为什么要打击梦网呢？就是因为一抓就是一个准。开放互联网上就打不到他，而且用户也没有那么多，那是陷阱，收不到钱也没啥意思？如果我们意识到未来媒体，包括传统媒体是运行在互联网上的话，那么我们整个体制要往广电走，我们前端都可以做，如果有互联网，对广电来说最大的原因是什么？今天任何一个介入商，我给你一个ST牌照，你跟联通或者互联网交互，但是交互的成本付不起，上海文广或者湖南电网，1G的带宽每个月的费用100万，现在做P2P一上，弄个一百G是很正常的，带宽费用要交几十亿的。现在的问题是，必须要改变这个局面。如何改变？我一直有一个观点，中国移动是你的天然盟友。

为什么我说不过瘾呢？第二条CMMB和手机电视融合，我觉得这一可能是鸡下不了蛋的事儿，因为CMMB手机就卖不了多少，但没有办法，工信部只给你开了一个口，跟TD结合，TD也可以看电视，你跟它挂上去不会有太大的（发展），跟全国6亿用户挂钩那当然太好了，但现在接不上头。从战略层次高度来看，广电和中国移动是天然盟友，你们联合起来，形成第三极，现在[FS:Page]是电信一极，联通一极，他们俩对接不花钱，别人和他们对接都花钱。如果你做大，广电接入要给他交钱，内容挂在网上也要交钱，两头交费，如果把自己的资源整合起来，在互联网上的位置增强的话，就能够跟联通、电信平起平坐，就像联通和电信一样。广电要往下发展，面向互联网，面向新媒体，我们一定要找到盟友，我的观点，中国移动是最好的盟友，我们有这个意愿，他们也会有这个意愿。我对我们的优势要进行肯定的分析。

我提出一个改造，现在我们都说MFC改造，就是末端同轴，如果末端同轴的话，优势并不是太大，现在有的地方在换光缆，这个趋势怎么样？今年10月上海开过一个视听产业联盟，上海电信老总讲了一个数字，上海电信的规划啊，今年年底100兆光纤到户达到75万户，个今年年底100万户，明年年底150万户。北京市的规划也是三年。我跟他很熟，下来我说你能做到吗？他说今天的光纤，以前弯曲由于半径很大，拐弯拐不了，现在电话线那头跟光纤绑住，然后一拉，就不用破墙打土，把光纤头拉过来就换掉光纤了，如果做到这一点，未来光纤接入会发展成什么样，这一点我们要有清醒的考虑。

关于3G，三年他们投资4000亿，到2011年底，大约建设50万个基站，每个基站的性能是可以支持100个人同时在线，速率200K，手机上200K看视频是很流畅，很好的。1个基站支持100人，50万个基站，就是5000万人同时在线。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许多办法比上50万个基站。这个时候，你的位置是什么？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十大新闻”深层诠释很多都是有关系的。我深入思考，文广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儿，就是播放传媒公司这个概念，现在讲的是媒体要从传媒媒体向互动媒体走，胡豆媒体不是人家做好了在我这儿播了，现在互动过程就是制作过程，你把它摘下去怎么弄？

主持人：主要想弄成新闻类的，不适合做产业化。

侯自强（中科院声学所高级研究员）：现在我们媒体的变化......还有一个，现在说“3G联动”，CMMB直接转播电视台节目，老师说我是不看的，如果手机屏就要做适合手机屏播的内容，电脑屏就要做适合电脑屏看的，就是互联网，电视机屏又不一样。电视屏，现在节目需要统一制作，CNN也在做这种策划，一个屏做三个屏的内容，跨行业看，制播和分离怎么看？至少不能把它绝对化。上次有人说这是企业行为，他系做就怎么做，不要弄到政策层面上。

罗小布（北京歌华有线电视网络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运营总监）：我讲几点：

一、电信应商“三网融合”让你今后会意识到电广行业你不是老大，第二，让你知道的是什么叫卫星服务，你把老百姓得罪了，老百姓“跳槽”了。文广体制改革，新华书店这帮兄弟们改革，你要认识到什么叫人民的利益，什么叫成本，而且会帮助你认识客观规律而不是老拍脑袋，制播要分离，网台要分离，内容要联合才叫多媒体。这是看得见的。第三，国家会告诉你，如果你对社会生产，也就是发展，你没有承担第一责任，如果你没有把老百姓的稳定作为第一要务，国家都不要你，别以为你怎么着。明年可以看的见趋势，这就是趋势。

二、三大社会界限在融合过程中分离会更大，就是政治社会，自由主义社会和个人主义社会，会在融合当中有各自的特性。今天三大媒介：手机、互联网、电视机，快的找互联网，方便的用手机，对着看电视。三大社会结构理会更加分离，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在不断发展过程当中，也会产生很多问题，比如我们今天四大不平等的问题：经济不平等，服务不平等，文化不平等，社会关系不平等。不平等的结构里，需要把公共服务这块加大，这是国家的需要，也是社会的需要，如果我们今天不懂得公益心，不懂得怎么为人民服务，不把公民、人民当回事，那对不起，一定会被电信所取代，也不是你一两个NGB就可以挡住这种潮流。未来的趋势，随着现在这么走，网络走向整合，电视走向高清电视，网络和媒体肯定要结合，躲都躲不掉，按比特经济学理论，媒体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免费成了重要的商业模式，线下蓬勃发展，线上永远免费。最近有未来免费商业模式的提法，免费是负价格，它要形成商业模式非常容易。明天下午演讲的时候，我专门会讲商业模式如何建立。这里就先讲到这里。

李世鹏（微软研究院副院长）：两位老师讲得非常好，也很有激情，我是做技术的，我从技术角度分析一下广电未来的趋势。新媒体出现正在吃广电的蛋糕，传统很多用户没有什么地方看，在家里就看电视，现在有互联网，尤其年轻人，现在有很多电影是在计算机上看的，怎么面对这个巨变，怎么样把这些用户重新吸引到广电渠道里来，我认为更重要的一点是增加增值服务，就是传统广电没有的，现在广电和内容还是绑得很紧的，从内容、制作角度来讲提供给用户更新颖的体验，可能是将来广电发展的一个必然趋势。

我们讲到“三网融合”，实际上三网也对应了手机、电视和计算机的融合。微软现在有一个观点，推“三个屏幕”和“一个云”，“云”这个概念很重要，云就是在云层有很多增值服务，网点有这块基础，因为有内容，根据内容可以做很多很多的增值服务，我今天提一个新的东西，就是“3+1”，“三网”加“1”，这个“1”就是云。可以做一些用户增值服务，包括搜索、个性化服务、内容的延伸，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趋势。

主持人：这个月月初推出了混合型网络和宽待标准是BBTV的草案，已经提交了，它相当于是把广播和基于互联网能够融合的标准。对这个标准不知道李院长有什么看法？

李世鹏（微软研究院副院长）：我对它不是很了解，但我从总的趋势来讲，广电对Hip—Concect要推出去，我认为今后更有效的方式是跟电信合作，把自己的内容和增值服务换取广电对互联网的开放，我们伟[FS:Page]大的方向应该是这样的。

张鹰（易观国际副总裁）：我觉得前面几位嘉宾都讲得非常精彩，重复的东西我就不多说了，很多东西我是认同的。现在广电有一个很大的困难，非广电人可能体会不到，对我们的压力是多重把标的，我们是经济媒体还是社会传播媒介，我们既要服务于文化传播的政治目标，还要负有很多社会责任。中国的企业反倒比资本主义讲社会责任更多一点，同时我们又是一个经营主体，很多机构是市场化机构经营主体，又要考核运行效率、绩效。这一点在广电行业很多企业难把握的，这需要最高的管理层对广电的发展定定调子，最起码要做一些微调。中国没有FCC这样的机构，负责广电的常委和工信部的常委不是一个人，两个老板的协调，最核心的根子是上面的机制问题，慢慢梳理不顺了，下面做业务，做管理的人员很痛苦，很矛盾。我们也期待将来有一些变化，按这个思路想，可能台网分离、制播分离是一种方式。

一个事情能不能走得通，不是大家坐在屋里想出来的，是试出来的，尤其我们谈市场运作的话，大部分道路是市场实践出来的，能不能跟这家合作，怎么合作，要允许大家有很大的自主性去试，去闯，中国的改革是设计出来的，不是一开始把公式写出来照着办吧，所以，我觉得不要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要去试，移动、通信等都要去试，包括互联网机构。刚才侯老师说对NGB不是特别看好，假如光纤接得不是那么快，我们的同州和ADSL只有一公里的带宽优势，有的时候省网和电信骨干网都不通，有的是省网彼此不通，但大部分应用在上面，除非内网有足够的资源，提供足够的应用。

刚才罗总讲的非常好，也非常振聋发聩，实实在在地为人民服务，人民、消费者的时间是有限的，精力是有限的，钱也是有限的，他用脚投票，用手投票决定了市场经营的成败，不管我们自己讲什么，选择就是最现实的问题。比如现在互联网用户不知道是多少，3个多亿？4亿？如果已经有3亿网民，基本和有线电视网民有差不多1：1的人口了，那要看网民的时间分配。有人告诉我电视是给老人和孩子看的，不是给最有社会创造力的阶层看的，如果大家已经习惯了玩网络游戏，比如罗总说我明天歌华宽带做得很好，就是没有网络游戏玩得爽。所以，要尊重市场大家已经形成的习惯，尊重人家的选择模式，任何一个经营部门不能说我包打天下，谁这么干谁就死定了。

主持人：现在有些广电企业想上市，这方面广电企业的机会怎么样？

罗少波（招商证券投资银行部执行董事）：刚才侯老师说害怕被客户抛弃，其实我们做融资最怕被投资者抛弃。广电领域里，我个人跟踪这一年来看，广电融资业务做得还是比较难的，包括原来我们跟湖南电广接入以后，后来和综艺集团发债，发的规模5亿左右，钱也非常少，而铁道部一发就是几百亿，我们的融资规模非常下，这是融资回报和系统规划的问题，上面的账算清楚了没有。通过我们与中银合作，和冯小刚搭上线，当时拍了一个电影，招商银行说给冯小刚拍《集结号》贷款4000万，但资产太无形了，就说这个屋子，说炸就炸掉了，后来说不行，得重建，重炸。贷款是招商银行风险管理部直接派到现场，包括手续和资产交界，但贷完款之后，有个品种，有个创新，有个说法，这就是融资平台了。冯小刚所在的华谊公司现在上市了，关键是他的身体欠佳，那个公司成绩再好，但他身体不好就......我们曾经帮交通部设计产业基金。融资是由投资者决定的，原来我们说发展产业融资基金，只有200亿，但如果要修路，搞交通建设，也200亿还是不够的。而且投下去也有问题，很多地方政府希望投两期能立刻赚钱，说这是我的自留地，别来了，你给我建一条修到西部哪个地方不挣钱的，做一点“公益”的事情。他这个希望产业基金干。我们一下投下去，一般200亿就花完了，前面的投资者就是冤大头了，我们想想产业基金这么干下去会出问题，所以，我另批一条出路出来，还是以比较好的收费公路，已经收费的，我们产业基金去购买收费权，这个基金封闭十年、二十年或者十五年，买一条比较有稳定性的固定收益，使得地方政府又想保持所有权，好的东西不愿意卖，为收益权转让的问题专门出了法规的，最终推动交通部出一个收益前的法规和制定税收优惠，把它深入做下去，我个人觉得确实需要我很多课题一起往下做。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罗总，也谢谢各位嘉宾，时间原因，上午的尖锋对话只能做这两个回合的讨论，谢谢各位嘉宾，也感谢各位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