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程院院士李幼平：分两步融合三网

　 2009年8月23-24日，下一代网络融合与发展中国峰会(CNCS)在北京京都信苑宾馆召开，会议由国家广播电视电影总局指导，中国广播电视协会，BIRTV组委会主办，中广互联，电信传播研究中心承办。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是本届论坛的协办单位。

　　 中国工程院院士李幼平演讲实录：

　　 李幼平：我这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讲得不对的，是个人意见，不代表组织。我演讲题目叫分两步融合三网。
　　“三网融合”是比较长的历史，20年，大致可以分两个阶段。“三网融合”提出十年，不能说“成效甚微”，现在对“三网融合”有些伤感，有些无奈，都源于这些同志求成的心太过切了。因为自然的发展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你要在一年或者两年以内尤其媒体都希望一两年内能开个什么会，颁布个什么条例，哪个部长上台或者下台就会马上产生什么变化，我估计是不会的。因为电信网和广播网融入互联网是生产力发展自然而然的进程分两大步，及过去的十年(2000—2010)，有件事情做得比较好，就是电信网融入互联网，取得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的突破，造就了“各献所知”的信息环境，相当于各尽所能的环境建立起来，这是非常伟大的成就。因为这样，中国成为互联网的第一大国。第二步，我预计现在还没有开始，可能从2010年左右，也可能2011年或者2012年就会知道，这取决于存储器成本的自然下降有关系，广播网也会加盟互联网，取得了信息化推动先进文化的环境，早就各取所需的信息环境。
　　电信网是率先成为互联网的基础设施。回想十几年以前，各大行业，比如税务行业、银行行业，银行希望能够建立一个金卡工程，每个人都有信用卡，全中国到处可以用，现在实现了。当时金卡工程，银行业自己拿出钱造基础设施，现在用不着，全是靠电信。以前是要自己建基础设施，现在基础设施普适化、通用化，但是很少人能看到这样伟大的成果。信息化全面带动国民经济各行各业，而不是带动银行业或者税务业，是带动整个工业化全部过程，所以成立信息化与工业部，这说明融合的程度是很大的。就是建立了“各献所知”全国性的环境，中国成为互联网全世界第一大国。所以怎么能说这十年“融合成效甚微”呢，我不同意。
　　根据同样的原则，我猜想2010年后随着存储成本下降，广播网也会融入互联网，并成为互联网第二个基础设施。多年以来，广播网一直没有证明它能对互联网做出什么贡献，迄今为止，没有。像权威，像比尔盖茨这些人就狂言广播、电视很可能在几年内消失，他的预言没有实现，广播电视没有因此而消失。但是我们中国人研究的结果表明，仅仅依靠电信网作为基础设施，互联网很难摆脱两大难题，因为电信网跟互联网已经融合了，电信网的困惑就是互联网的困惑，就是易拥堵，第二困惑是不安全，如果广播网增添由广播下载所谓“泛库”概念，两大难题有可能迎刃而解，如果真做到这点，广播网因此找到自己重新崛起的历史转机。
　　网络融合意味着什么？网络融合不意味着生产关系的调整，网络融合主要是生产力的突破。现在是各献所知的年代已经有了，电信网这两年做了很大的成就。一些县市基本实现了互联网和电信网的融合，我们正在用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五年、十年以后是什么情况？我们希望什么情况，希望广播网融入互联网，解决容易拥堵和不够安全这两大难题，引导整个信息产业由各献所知走向各取所需。信息化将会代表先进文化，这是生产力的突破。
　　融合的最终目标，主要不是改善电信网和广播网的生产关系，而是极大提升互联网的生产能力，融合是什么呢？融合是建一个几何结构，有上有下，有左有右。互联网在上，电线网、广播网在下面从两侧共同支撑互联网。
　　(图示)互联网有两种基础设施，一种是现在的，基础的或者原创(Primary)，从物理上是对流结构，广播网是因此而产生的第二大基础设施，是Secondary，是辐射结构。任务也不一样，电信设施传输所有的文化资源，是弘扬多元文化的一种。而广播网是传播主流文化，一个是体现多元文化的繁荣昌盛，一个是保障全体人民的文化权益。从下面两侧支持互联网，三网融合是有上有下，有左有右的。
　　今天讲话的主题就是为什么互联网为何一山二虎，因为他们是一公一母，两个是异构的，互相补充的，这样才会使生产力提高，而不是在协调，现在政府的工作不是主要协调生产关系，去组织一个良好的竞争环境，这个心地是很善良，但是主要矛盾没有抓住。这是我的观点。
两步融合都朝向互联网，为什么左边右边都朝向互联网？因为互联网英文小写是internet，它的本意是融通各种异构网络的网络，它本来是干这个事，当然是在上，它是公平的开放的结构，它随时随地都欢迎其他网络加入进来，不存在准入和不准入，要由谁来规定的问题。互联网寄托着人类的崇高理想，提倡人人平等，提倡各献所知和各取所知，各献所知就相当于各尽所能，而共产主义大旗上写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中国政府和中国共产党是支持三网融合的。我的说法有没有根本呢？我的讲话当然是没有权威的，我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下面引用胡锦涛同志怎么看的。胡锦涛同志指出，这是引自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38次集体学习的讲话，新华社是公布的，大家可能不太注意这个事。胡锦涛指出“互联网是传播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新途径、公共文化服务的新平台、人们健康精神文化生活的新空间。”胡锦涛同志评价多高。他还强调“能否积极利用和有效管理互联网，关系到社会主义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健康发展，关系到国家文化信息安全和国家长治久安，关系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全局。”互联网安全问题不解决，国家长治久安是有问题的。因此我才敢这么说，才敢这么想。怎么说呢，三网融合应该以互联网为中心，我今天明确提出这个概念，而不是以电信网或者广播网为中心，如果是这样想的话，改过来。
　　为什么互联网需要两种基础设施呢？这是刚才政治上、文化上，全局来看。我从一个基础研究者，搞物理和搞数学出身的科学家，我讲讲这个道理，也是很清楚的。为什么呢？通信和广播在物理上是对流/辐射，物质的输运、能量输运和信息暑运是两种最基本的存在形态，一个叫做辐射，一个叫对流。传导也是第三者，但传导占比例不大，基本上是对流和辐射是能量的疏运方式，也是信息的输运方式。这是从物理上来看。从数学上来看，现在看出来，电信为基础的电话网络，基本上是特殊的，而广播为基础的媒体性能基本上是幂律分布的。从哲学上看也是这样的，有一个大世界和小世界，这存在小世界吗？数学家研究一个结果，地球上有几十亿人，一个人要认识另外一个人，最多只需要跳六步就够了，现在互联网一个网页要连到另外一个网页，现在已经证明大概是21跳以内就可以从这个网页跳到另外一个网页。在理想情况下。中国的西南科技大学马教授做了测试，中国跟美国惊人的相似，最大不超过22跳，最大概率发生在14跳左右，都是有数学规律可言的。而大世界/小世界平均只要6跳就够了，这是[FS:Page]数学家、哲学家新的纯理论研究。现在平均14跳肯定还能减跳，这个人拿到网页所需要的跳数是可以下降的。这是哲学上来看的。个性和共性并存。总之多年的基础研究，我是搞基础研究，我对商业模型一点不懂，但是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做参考，信息活动在自然界来说是二元性，既有辐射，又有对流的，因此信息网络监透也是二元性，是三网融合的，是符合数学、物理研究结构，“三网融合”有深刻的数学物理结果的。互联网在上，广播网和电视网在左在右，在下面，就是人字行的结构。
　　互联网需要单向广播的支持，现在双向改造把人搞晕了，广播的同志千万不要搞晕了，好像单向广播就被否定了，不是。辐射就是点对面的单向的，不能去掉我们的看家本领。通信和广播有什么区别呢？通信是由发送者指定接收者，我要应用IP网络，首先在报头上写上for什么地方，to什么地方，从什么地方到什么地方，必须写上地址，就像网址。有线带宽当然只能容纳有线的接收。这是通信单向。双向从来不指定接收者，谁都可以接收，接收者可以从0没有人听，一直到无穷大，它都无所谓，在同样带宽下，双向和单向来比较，肯定是单向容纳的用户数目要多以至于可以到无穷大，这是单向的好处，不是单向一无是处。请小心，因为现在处在双向改造热炒之中，我只说一句提醒的话，双向信道被抬高广电行业的人均成本，广电行业本来可以骄傲人均成本比较低，你强调了另外一头，就丢掉自己的优势，如果去否定单向或者所谓的全盘双向，我认为无异于广播自我否定，走向自尽。
　　单向的波存，存储器救了我们一命。是广播帮助互联网节省资本的本钱，广播再度崛起的依托。我对当前政府引导工作，说一点完全属于个人的，也可能有错误的意见，但是我的意见是比较明确的。我认为当前政府对“三网融合”的引导过分偏重于生产关系，偏重于营造竞争环境这件事情，而忽视三网融合的根本目标是创造新的生产力，是会创造的，只有对流的网络是不可能产生更大的能力，只有对流和辐射都有了，一山二虎，因为一公一母都有，可以繁殖下一代，可以有生命力。融合不是两个行业各自的行为，先请广播行业报告一下，再请电信行业报告一下，你们自己有问题，你们自己去开会，去协调一下，就解决了，不是的。他是提高生产力的国家工程，我相信有一天我们的领导和专家和同志们都会认识那一天，把“三网融合”当成国家工程来搞，是有顶层设计的。就是以国家的名义来提问，首先问电信行业如何协同广播去提升互联网，提升生产力，再请问广电行业，不要自己去做自己的一张网了，你主要就是如何协同电信网，也是去提升互联网，胡锦涛同志说了“关系整个国家命运的大事情”。要使两大行业都明白，帮助互联网就是帮助我们自己，难道不是吗？前十年的经验证明，电信网融入互联网，是电信网对互联网极大制止，结果电信网大发展，难道不会吗？后十年，如果广播也是一心一意支持互联网，广播网也可以得到大发展。所以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两个都是很重要问题上，我不是说放弃一个做一个，但是首先抓主要矛盾，是看“三网融合”怎样去提高生产力，怎样去解决互联网当年两大困惑，一个是带宽不够，容易拥堵，一个是安全很差劲。如果是广播网有这个本事，那广播网就可以再度崛起，广播网的再度崛起，不是靠很华丽的辞藻和很豪华的带宽消费引起的，必须每个人41兆独立的带宽，在美国规划也没有做到这点，美国人最近科学基金会未来互联网计划，他提的是前面几年都是多服务的网络，大家都追求多种服务或者全服务的网络，他们叫做多网络的服务，不是说每个网络自己做全服务，你去协调一下，不是这个思路，而是多网络的服务，去年美国科学基金会颁布的指南说有两种，一种是演进的办法，一种的革命的方法都可以想。这条是肯定的，做一个服务要多网络来协调，支持一个更优秀的服务，而不是求全，每个网络都花很多钱去做。生产力是主要的，生产关系是次要的，现在有点本末倒置。
　　“各献所知，各取所需”是人类对信息社会的最高理想。基于电信网的web服务，已经为人类提供“各献所知”的基本环境。下一步融合，主要融合克服几个障碍，贫富障碍、地域障碍和语义障碍和安全障碍，营造真正各取所需的公平服务环境，不存在中国比世界落后很多，“三网融合”中国不是套公式，“三网融合”中国政府和中国科学家的思考是比外国并不差的，不要什么都是外国好，什么都是中国不行，不要这种思想。中国政府和科学家把网络融合看成国家意志，因为是提升生产力的措施，大家信仰共产主义大旗下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如果我们各献所知，各取所需，不是我们的目标。科学家论证，各取所需在科学上是可能的，信息共享和物质共享的本质区别是，信息共享是资源母体不限量的复制，而物质共享只是资源母体在总量恒定下有限瓜分，一个是复制，一个是瓜分，这两个概念不一样，这跟对流和辐射有点类似。现在物理学家已经证明，获取一个比特，理论上最少的是0.693kt焦耳的能量。从存储器读出一个比特，现在看起来，很接近科学水平，现实证明很接近这个能量，未来网络，物理上需要存储器接入。
　　各取所需怎么实现呢？物质上要各取所需，几百年很难做到。但是信息可以通过广播在空间上不限量复制。大家听说过中央一台给看垮没有？没有。但是小区服务器天天都在垮台。这是单向跟双向的区别。一个是指定接收者，一个不指定接收者，单向有不可磨灭的优势。存储器是在时间上的复制，无限量复制，你写一遍数据，读一千遍，读一万遍都可以读出来，广播是空间上无限量复制，存储是时间上不限量复制，不限量才能极大丰富，极大丰富才能各取所需，放弃根本的东西不去做，去追求豪华的消费，对吗？大家可以想一下。我认为从理论上来看，从物理上来看，从数学上来看，从政治上来看，都是对的，依存播存，形成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信息环境。广播无处不在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国家卫星能力很强，一个广播全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到处可以存在，但是广播不能无时不有，必须引入存储，存储是广播再度崛起的关键。现在有个词儿，叫Ubiquitous，就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江泽民同志前段写文章叫泛在网，就是互联网，加上现在的IP结构，加上广播结构，就是泛在网，是实现各取所需的必要环节，我们应该追求泛在网，就是未来的互联网。
　　这里提出泛库的概念，就是经由广播下载，广泛设置在无处不在，无时不有，设置在互联网终端常用内容数据库”，北京大学有一个研究将近十年了，就是把web变成数据库，非常有价值的研究。电信网第一个融合已经实现广泛链接IP结构，由电信网设置来实现的。如果我们能增添泛在存储库结构，大比例分担由IP网络传输的流量。广播是干什么，分流IP网络传输的流量。现在已经证明IP是需要帮助的，因为它带宽问题，这么下去，能源受不了。现在光纤播放费用非常好，很节省能源。怀疑分组的概念，是不是该重新拿出来讨论，路由器太费劲了，现在大路由器，日本人计算，路由器建在核电厂附近，建在海边，因为路由器太费电了。越接近边缘城，路由器的耗电问题越严重。找到节省IP带宽的科学途径，因为互联网现在面对十年流量增长千倍，一千倍的流量增长十年以内，[FS:Page]摩尔定律十年只能增长一倍、两倍、几倍，它是一千倍，怎么救它，是通过泛库的概念来救。通过互联网也就是现在的电信网，先把几百种报纸，几百种期刊，几百种网站当天全部的内容放在巨库上，这个巨库是每日更新，巨库通过广播网播到泛库或者分库，泛库是巨库的子集是通过语义地址增加一个地址。让每个用户选择自己有兴趣的内容下载到自己的身边，这就叫泛库。
　　泛库的概念用集成电路表达，第一个最重要是存储内容，存储常用内容的数据库。数据库是由广播来补充的，广播经过内容计算以后，通过计算过滤，自动选取有用东西存到数据库。事先在数据库搜存足够多的常用内容，大多数内容可以在数据库得到满足。只有常用内容不能满足要求的时候，才有必要动用电信网，要求电信网提供带宽资源。用这样的办法大大节省或者分流电信网的流量。现在看起来，要把四块东西，内容存储、内容计算、电信接口、广播接口做到芯片上是可能的。现在电信接口和广播接口已经可以做到一个芯片上，在手机上都可以实现。当然这个在无线情况下，有线也是一样。增加一个内容计算，一个不太大的CPU和U盘，全世界U盘的生产60%、70%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生产的。所以中国工业已经有能力设计并生产这种专业芯片，泛库存就是包括四个元件的专业芯片，这样可以把三网融合的概念就可以出来了，用户大多数的要求都可以从泛库得到解决，需要的时候才动用传统的互联网路结构来解决，未来互联网双结构，一个是库结构，一个是路结构，现在互联网是路结构，相当于辐射结构和对流结构，现在互联网只有对流结构是不对的，要增加库结构，这是前提，不知道哪年才能做。我当时的判定由U盘的价位，16G卖100元钱，我特地查下网，查淘宝网，现在有16G卖100元，当然可能是不可靠。有了泛库以后，是不是能通过广播网来解决。
　　总之，我想把泛库作为普适的芯片，泛库可以隐藏在IP网的终端服务器中，可以搜集很多你们经常用的东西。泛库可以隐藏在每台PC机上，泛库可以隐藏在每台TV机中，泛库可以在每个手机中。总之存文化于民间，天下信息就近索取，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创新的信息环境。
　　为什么是可能呢？最重要是1mbps=10.8GB/天，所以随便什么DVB，是卫星的、有线的，还是CMMB，都有能力把几百种报刊，几百种网站，几百种音视频栏目当天全部内容通过卫星或者CMMB推给用户下载，用户对文化的访问将实现无冲突，免等待，互联网将由各献所知的时代，演进成各取所需的时代。融合双方又不失掉自己的尊严，因为既独立又互助，融合双方既独立存在又互相补充。什么叫独立？就是没有对方照样能存活，但是有了对方，活得更好。只能讲到我很朴素的思想。没有IP网，广播网的泛库照样可以提供常用内容。为了防止库中找不到内容怎么办，库中内容很多，可以独立生活，但是活得不好。电信网也是这样，没有这个库，电信网可以生活得很好，一年两千亿产值，活得很好，广播网很羡慕你，半天不到一千亿，因为你带宽拥堵问题，始终是一个很困惑的问题。IP网不要你广播网，照样可以从远处取回内容，为了防止拥堵，IP网需要很大的带宽，我建议库路结合，而且先问库，库里有吗？广播网帮我传来没有，广播网说没有，没有我就找电信网给我解决，这都是自动的。这样融合就产生生产力，融合就产生了生产力的飞跃，产生了由各献所知到各取所知的飞跃。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安全问题怎么解决？安全问题就是要拓展IP。互联网一个地址是不够的，必须增加第二个地址，以前觉得IP地址是四个字节就够了，要增加V6就够了，到了V6看起来没有解决，看起来互联网地址不是增加长度的问题，增长内容的维度，这样才能管理，管理和承载是分开的。
　　要发明所谓内容地址UCL，这是我们探讨了有十年，IP网络由于忽略语义，只靠网址管理网络，单纯的网址无法管控内容安全，一个监管和管控是不一样的，你又想监管，多元化内容监管就够了，主要内容必须是管控。为了达到管控目的，也是为了选择下载内容，更为了内容的安全，在泛库结构设想中增加第二地址的概念，就是UCL，前8个字节是基本定位，标识信息内容提供单位、分类、字母和唯一性时戳，后8个字节是本体定位，标识本内容归属的分类学代码和关健词代码，并与内容相近的文件自动聚类。
　　UCL提供语义化的计算链接。通过UCL标音内容所涉及的话题，通过UCL发放传播的许可证，通过UCL决定是否下载，通过UCL决定是否浏览，通过UCL来科学计价。总之通过UCL第二地址，来管理文化传播的全过程，在资源和用户之间建立语义化的计算链接。在虚时兼有IP网络之外，不能否定虚的，但是广播和存储可以建立一个完全实名制的，完全可控可管的传播体系，这要靠纬度的建设，要有创新，古语说文武之道一张一驰，两个基础设施一紧一松，没有什么坏处，国家管控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要一个体系，一种设施，一定要全部能管死或者全部都放开，都是不现实的，这也是三网融合政治上的需求，在IP网络之外另劈一个没有虚假的，真实的网络世界，这就靠地址维度的开拓，而不仅仅靠地址的加长。
　　总之泛库的概念，有可能在商务上，在经济学上有它自己的科学价值，泛库有可能帮助社会主义的国家来建设一个社会主义按劳取酬的商务平台。因为作者把作品投到巨库里，虽然下载到全国是免费的，但是当你从存储器读出内容的时候，什么时候读出，读多少，我是可以很严谨的计价的。比如说一些优秀的作品，我来搞10分钟节目，我付出劳动很大，我花了一千万人民币做这10分钟的节目，但是由于读的人很多，付费的人非常多，仍然有可能得到丰厚的经济回馈，这个要有机质来实现的，不是行政命令规定的，是生产关系的分工来决定的一定要通过存储以后读出这个环节，才能形成。受大众欢迎的作品成本会很低，盗版难以生存。现在我们买东西都知道，越贵的东西一般质量越好，但是在我们这里，变成一个新的经济模式很有趣，越好的东西由于它传播是无上限复制的，会越便宜。这是经济学上很有趣的问题，比如我这个东西定价不是一元，定一毛钱，定一块钱可能是3亿人看，如果定一毛钱，可能10亿人看，最后核算下来，成本就是多少亿人民币，我还更合算。大众欢迎的作品成本会很低，这是有可能的。按劳分配的商务平台有没有可能进，都是值得探讨的。
　　泛库可以帮助国家创建网络电视台，泛库支持国家网络电台，这是长春同志最近提出新的理念。这个理念最大的问题是网络大台，大网站成本很高的，大家都要访问你，你的速度必须很快，因此网站建设成本是很高的，不要说要付电信费很高。超大型的国家网站经济上很难生存的，用了泛库概念以后，实际上是创新全新的媒体，像万维网那样内容丰富，自由取用，像印刷书报主动到户，想用就用，像电视网那样内容无害，普及全民。大家只注意生产关系不注意科学技术的创新，这是今天要提醒的问题。五四以来，中共共产党一直追求民主和科学的统一，今后在掌握语义普适链接以后，泛库概念既是传播文化，又反馈民意，老百姓很容易把他的意见写在自己旁边的U盘里，由政府把它搜集去，让政府，让人民，让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在这里形成交集，巩固中国的人民民主制，都是可能的。
　　讲了半天泛库功能，你们做了什么验证没有？有。今年五月，苏国庆实验室与袁敏实验室(广播科学院有个广播科学院互联网所，这个所做了做了台面仿真)，政府用采用自主创新的礼[FS:Page]让并播和AVS国标，数字广播的推送可能出现巨大的突破。具体来说，每个单频点一天可以推送130G的内容，130GB含2百万个标准网页和2万分钟标清视频。可以接纳上千种网站随即投入，随便投入文字也好，音频也好，视频也好。不管内容什么时候投入，都将分级利让，有序播出。突发新闻几分钟内存入订阅人的家庭，国家的紧急公告，几秒钟之内可以存入国家所有家庭。我相信我不能代表他们，我是独立的科学家，没有任何行政权利，我小组组长不是，但是我相信这两个实验室，都会欢迎在座的各位同志，到他那里去，讨论，关键是芯片怎么研发出来，没有芯片，就没有系统，很多工程是从几十年前开始，我想做这个事从芯片研制开始有没有可能。
　　总结了一下，互联网40年，我也不是互联网专家，既然今天大胆代表互联网来总结它的发展历程。发展进程是先开始军用转民用，80年到90年。1989年有个重大的发展，Web发明，这是走向大众，前面都是科学家在用互联网，后来90年到2000年，老百姓开始用互联网了。2000年到2001年是电信网融入互联网，在中国已经实现了。电信网可以统一的，通用的互联网基础设施。我盼望的是下一阶段，是广播网融入互联网，它最终将会实现各献所知，各取所需的光明前景。这是我仅仅的科学幻想而已吧，谢谢诸位。